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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腥事儿】【第十七章】【作者:zackkk11(勃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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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7-6 11:05:17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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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xlalahoo 于 2022-7-6 11:3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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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王保儿乔装探镖局,假婆子淫戏痴妇人

  且说那马玉娘生得一双巧手,又不缺妇人,只十数日,竟又制了数个人皮面罩,其中精巧之处妙不可言,若是放在外头,只怕可值千金,明慧却皆交与那王保儿保管。

  这日,王保儿心中盘算:「俺自弄回这两个妮子,只怕走漏风声,竟是数月未曾去明州府耍了,如今既是得了这等奇物,亦不惧叫人识破,何不去方老儿处探探风声,说不得亦可与那钱标会上一会,看看这厮是不是天生的铜头铁卵。」

  王保儿既是拿定了主意,便细细择了张面罩儿带上,登时变作了一个胖大妇人,那面罩儿颇是奇妙,颌下连着一块软皮,贴在脖颈之上竟可掩去喉突,这厮对着镜儿挤眉弄眼一番,见神情自如,毫无异状,心中方才笃定,又唤来柳氏,叫这妇人与自家做了个妇人的发髻,妇人心思细腻,将他细心打扮一番,直至再无破绽。

  这厮着了件粗布葛衫,挎着个篾片筐儿,装了满满一筐角先生,上头掩着块黑边篮布,扮作一个贩人事的行脚婆子,便往那明州府行去。

  这厮专寻那人迹罕至的山林鸟道,运起轻身功夫,当真行得飞快,不消得半日,便远远望见明州府东门。那大门虽是敞着,却有数个衙役立在一旁,但凡有人进出,便要一一盘查。

  他如今活脱脱个婆子模样,若不叫他脱衣验身,却是丝毫不惧的,只扭着屁股,一步三摇,走上前去,果不其然,那几个衙役均不疑有诈,只胡乱盘问两句,便放他入了城。

  王保儿虽入了城,心中却是暗惊,他方才听得分明,那衙役所问竟是玉清玉瑶二尼行踪,却叫这厮心中好生纳闷,二女已是被他掳走数月,衙门怎得盘查至今,细细思量又是不对,毛大一家出城之时却丝毫未见盘查,其中缘由却是叫他想破了脑袋。

  王保儿心道其中必有奥妙,见天光尚早,便径直去了那威远镖局。这番却是熟门熟路,这厮不去前门,却绕到后头那条小巷,这厮行至后门,只待了约莫炷香功夫,便听得有人唤道:「兀那婆子,过来瞧瞧。」

  这厮心中窃喜,只捏着嗓子,笑道:「这便过来哩。」

  却放松腰胯,扭着两扇屁股走去,他与那寻常婆子行路模样竟是丝毫不差。

  那唤他的却是个丫鬟,模样倒也娟秀,只脸上略生了几个麻点,她年岁虽是幼小,身子却是丰腴得紧,胸口两团肥乳鼓鼓胀胀,腰下两扇屁股肥肥圆圆,竟也颇有几分媚态。这丫头笑道:「你这篮子里头却是甚么东西,遮得这般严实。却拿来叫我瞧瞧。」

  这厮笑道:「回奶奶的话,这里头装的都是妇人家用的东西,可见不得风,奶奶若要观赏,只能在房内看哩。」

  列位看官,这王保儿扮作这般模样,却是有讲究的。须知但凡此等深宅大院中,必定是娇娃女娘无数,且多是正当贪图男女之欢的年纪,却只得守着一根卵皮箍筋儿的真货,十天半月也轮不着一回快活,却叫这些青春女娘如何耐得住阴门内的瘙痒。

  便有那行脚婆子,挎着一篓人事,用块黑边蓝布掩着,专去那豪富人家后院外头转悠。只消有下人见着了,自会去知与内府丫头,多半是要招进去细细挑拣一番的。

  这王保儿扮得活灵活现,那丫头哪里能看出丝毫破绽,又听得他唤自己作奶奶,心中欢喜,便将这厮引了进去。他随在这丫头身后,但见她行路时两片肥臀左右摇摆,虽是小小年纪,竟也一副风骚模样。

  心中暗喜,道:「有其主必有其仆,看这丫头骚淫模样,那方夫人定然也非甚么烈妇,今日少不得给那方老儿带上顶绿油油的头巾。」

  心中一番好打算,竟不觉七弯八绕,过了三进院子,进入一间精致房内。

  这厮进到房中,却见一个美貌妇人斜倚在榻上,这妇人约莫三十年纪,云鬓高耸,珠钏斜插,蛾眉入鬓,胭脂淡扫,目若点漆,鼻似悬胆,肤若凝脂,齿似编贝,端得好一副相貌,但见她身着一袭湖蓝丝袍,手中却轻摇着把锦扇,撇见这厮进门,一对似水烟眸微微一抬,恰似一汪碧水,险险勾去这厮魂儿。

  这妇人生得极是丰腴,胸门处鼓鼓囊囊好似塞着两团白面袋儿,柳腰之下更是浑圆一片,两片肥臀恰似两座圆丘,直叫人瞧着怕不要落了魂儿,却正是王保儿上回在后院远远望着的方家众妇中的一位,只不知是几夫人。

  丫头见他只是巴巴地盯着这妇人,嗔道:「你这婆子怎这般不懂事,还不快与奶奶行礼。」

  王保儿忙道了个万福,道:「婆子无礼,婆子无礼,哪曾见过奶奶这般天仙似的人儿,一时慌了神,还望奶奶恕过则个。」

  这妇人见他说得有趣,轻启朱唇,浅笑道:「你这婆子倒也算有趣,免礼便是。我见你这筐子遮得严实,里面可有甚么宝贝。」

  王保儿微微笑道:「宝贝自是有的,只是我这里头宝贝太多,不知奶奶要哪一种。」

  这妇人眼中掩口浅笑,道:「你这婆子莫要急着夸口,却说来听听,若是胡乱吹嘘,可少不得叫我赶出门去。」

  王保儿笑道:「可不敢诳骗奶奶,我这里有那虚的、实的、粗的、细的、皮的、藤的、长的、短的、单头的、双头的,但凡南城城隍庙有的,我这里都有,他那处没有的,我这里也有哩,奶奶若是不信,只亲眼看上一看便知。」

  将那蓝布儿扯去,却真是满满一筐儿角先生,只怕不下数十条,密密的排在里头。

  妇人笑道:「你有这许多宝贝,我却更要细细瞧瞧方好,紫鸢,与我将门掩上。」

  那丫头应了一声,转身将房门关好,上了门闩,又将那蔑筐儿送到榻上,好让妇人仔细挑选。

  这妇人倒也是个行家,寻常可见的角先生她却是看也不看,只拣着那些稀奇古怪的细细把玩。不多时,便挑出了十数条伪具,一一摆在榻上。

  王保儿只垂手立在一旁,突闻妇人轻咦道:「这东西倒也有趣,活脱脱跟真东西一般,只是软绵绵的,却如何用得?」

  却见妇人捏着条黑黝黝,软绵绵的皮管儿,摊在手上细细赏玩。

  这厮心中暗笑,信口胡吹道:「奶奶是识货的行家,此物原本便是用那真东西制的,乃是精选极粗极壮的驴鞭,以家传秘法剥制而成,明州府再无第二家有这等奇物,使用之时需得灌入热水,再用那铜扣儿旋紧,便是条活生生的东西,软硬冷热皆可从心而欲,哪里是寻常汉子可比,放在屄里头真真是头等的快活。除却快活不提,此物更可治阴虚宫冷等寻常妇人家的阴私病哩。」

  (注,此物并非杜撰,据《思无邪小记》所述,其正名为子宫保温器,在清末民初失妇人家所用。

  妇人啐道:「什么屄不屄的,你这婆子真真下流得紧,这等脏字也是你能说的?」

  王保儿见她口中责骂,脸上却俱是笑意,哪还不晓得这妇人只是作态假嗔,心中暗笑道:「这妇人倒也是个趣人儿。」

  涎着脸道:「婆子是乡下人,哪里懂得什么规矩,只看这里又没有外人,言语冲撞了奶奶,还望奶奶饶恕则个,只是婆子叫得惯了,怕改不过来哩。」

  妇人见他说得有趣,笑道:「罢了,随你怎么说便是,只是你吹嘘太过,一根假鸡巴,竟也能治甚么妇人家的阴私病,世上哪有这等宝贝,我看你这婆子倒是生了张能吹会侃的利嘴。」

  王保儿叫屈道:「奶奶可生生冤杀婆子了,这宝贝效用如何,奶奶只消试上一试便晓得了,若是有丝毫诳骗,婆子分毫不取。」

  妇人道:「呸呸,我又没甚么妇人病,哪里用得着试,不过既然说得这般天花乱坠,今日若不照顾你一番生意,却也对不起你费得这般口舌功夫。」

  又细细择了几个奇形怪状的角先生,挑出放在一旁。她正看得仔细,却见其中一根人事生得着实古怪,心中暗讶,问道:「这根宝贝好生奇怪,头上怎得又生了一截出来。」

  王保儿笑道:「奶奶有所不知,妇人家下面这东西生得千差万别,有的宽,有的窄,有的松来有的紧,这些却不打紧,各有各的取乐之法,这种两截头便专供有些会耍的妇人使用。」

  妇人心道:「我也识千识万,却未曾听闻过这般物事,这婆子说不得真是个行家里手,今日便听她说道一番,也好长些见个识,日后也好多上几种取乐的法子。」

  便道:「你说甚么会耍不会耍的,却有些甚么奥妙,细细说来听听。」

  又吩咐丫头取了张凳子与王保儿坐,这厮却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清了清喉咙,捏着嗓子细声细气说了一番道理。

  这厮道:「婆子不懂甚么道理,若是说得不对奶奶莫要责罚。」

  又道:「婆子虚长一些年岁,不敢说见多识广,只是靠着四处行走,贩卖这些宝贝为生,妇人家的这件阴私物事倒是见了不少,这便斗胆与奶奶分说其中一二。」

  妇人笑道:「你这婆子恁得啰嗦,快说快说。」

  这厮嘿嘿一笑,道:「人说妇人家生得两张嘴儿,横嘴在上,为食饭喝水之门,竖嘴在下,乃行房生产之户,皆是天地造化的宝贝,人生在世,一刻也离不得的。且说下面这张竖嘴,可真是奥妙无穷,单单说那名字,便是极多的,甚么玉门膣户那是读书人的说法。」

  「婆子听不明白,却也学不来,只晓得平日里多称之为阴门牝户,或曰产门生门,似俺这等俗人,却仍是嫌着啰嗦,听着拗口,只叫作屄的便是。奶奶莫嫌婆子说得粗鄙,婆子做这个行当数十年,全仰仗着奶奶们的屄才得以糊口,可是巴不得将它当作衣食父母供着哩。」

  妇人与那丫头哪曾听过这等荤话,听他说得这般粗俗,无不面色绯红,掩口而笑,只是心中却暗呼有趣,听得大是快活。

  却只听这厮舌绽莲花:「且说妇人家这物事都是生得外扁内圆,一颗红豆上悬,两扇肉门当道,实则大有不同,色有深浅黑白之分,形有肥瘦长短之别,屄里头更是千差万别,有那极紧窄的,有那前紧里松的,有那两头紧中间松的,亦有那前后俱松的。若不论松紧,单论深浅,亦是极有讲究的。」

  「有那极浅的,行房之时只能纳半根鸡巴入内,亦有那极深的,便是敖曹再世也探不得底。若不提深浅,单论干湿,也是大有不同,有那阴水极多的,只稍稍动些念头,便如泉涌,也有任你怎么抽送,偏只滴水不泄的。再不说那干湿,单说屄内软肉多少,也是有讲究的,不知奶奶可曾听闻过大同府的丫头。」

  妇人点头道:「倒是听说过一些,只是不甚清楚。」

  王保儿嘿嘿一笑,道:「大同府的丫头独特之处便在于其阴门可伸缩自如,任凭极粗极细的物事,皆可得其乐,粗至手臂,细至手指,都可箍得极紧的,奶奶可知为何?」

  妇人奇道:「竟有这等手段,可真是难得了,速速说来听,婆子莫要话说一半。」

  这厮笑道:「这些丫头自幼习练那坐坛之术,将屄堆套在坛口之内,日积月累之下,阴内嫩肉堆叠渐多,及至破瓜之时,哪怕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任你再粗的卵子,她吃进去也不费吹灰之力哩。」

  又笑道:「婆子曾听闻有那大同府的妇人,屄中肉褶极肥极多,可将盛汤的海碗纳入阴内许久,将个屄口儿撑得老大老大,好似妇人生养时一般,一待取出海碗,那阴门立时便收拢得极窄,但凡与之行房者,莫不大赞紧窄哩。」

  这妇人与丫头直听得心驰神往,瞠目结舌,大呼有趣。

  王保儿又道:「莫要说人人生得不同,便是自家的身体,自幼及长,生产前后,却也是不得相同,因此其中的乐趣便大有讲究哩。」

  王保儿本是妇人堆中的混世魔王,妇人裆下这张物事也不知识千识万,诸多道理自是信口捻来,只听他说道:「再说若入得深了,里头阴肉从未经过阳气,娇嫩得紧,只轻轻蹭到便是极痛的,若叫指头划破了,反倒不美。」

  那妇人微微阖首,笑道:「确是此理,紫鸢,你前些年可不曾少用这两根手指吧。」

  丫头臊的俏面通红,嗔道:「奶奶说的哪里话,好不叫人害臊哩。」

  王保儿嘻嘻一笑,又道:「及至出了阁,破了身子,经了些阳道,这阴门吃卵子日抽夜捣,自是要松敞许多,那屄口内寸许处的阴肉亦是用得老了,非极是用力蹭刮不得其乐,此时便要用那粗物才能得上快活,有人道长不若粗便是说的这时。」

  「待那时日一久,屄中老肉日多,便要用那又粗又长的物事方能弄到里头新肉,那里头的阴肉久经阳精浇灌,自非先前那般娇嫩,若是吃到卵头蹭刮,快活远胜屄口老肉哩。」

  妇人心道:「这婆子果真腹内有些货色,说得句句在理。」

  笑道:「你这婆子倒是个能说会道的,看你说得这许多事儿,倒也有趣,紫鸢,与她弄碗茶水润润口罢。」

  丫头正听得快活,忙不迭去倒了碗凉茶,递与王保儿手中,这厮道了谢,接过茶碗,三两口便喝下腹中。

  王保儿抹干口边水渍,道:「先前说的是妇人出阁之后,及至要生产了,那小小一张阴门,却是那胎孩产出之户,经那胎孩一番扩撑,哪有不松的道理,况且生养过的妇人,又多是虎狼的年纪,俗语道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行着吸尘蹲着吞土,却是一点也不假。」

  「只是到得这般时候,屄儿之中却是松松垮垮,空空落落,须知敖曹难得,寻常妇人家又不似那大同的丫头自幼习练异术,阴门松紧自如,却叫人怎得快活哩?」

  这厮说到此处又卖了个关子,直将那妇人弄得心痒难耐。

  妇人急道:「你这婆子恁的不地道,莫要学人说书一般,还要耍个甚么下回分解。」

  这厮却是不慌不忙,轻咳数声,清了嗓子,方才笑道:「奶奶莫急,婆子这便细细道来。」

  又慢悠悠道:「妇人生产之后屄门松敞,阴肉俱老,此时寻快活无非二途,其一便是去寻那极粗之物,将阴门扩开。妇人家要求快活,无非便是屄中吃个饱暖,阴肉蹭个爽利。用那粗物将阴门扩得极开之时,阴内便入得饱胀,自然是极快活的,况且屄内软肉此时尽皆扯开,奶奶可知妇人阴内生得许多肉褶,如同峰峦一般,平日交合之时只那肉峰尖儿贴着卵儿,可得阳势之乐,肉谷之中却是刮蹭不到,多半仍为新肉,若是将屄中皮肉扯开抹平,这许多新肉亦能吃上抽送的乐趣,这才是得尽了十分的快活哩。婆子曾见得许多奶奶,皆是养头等的大屄,入三两只拳头亦是不在话下的。」

  妇人皱眉道:「此法虽妙,但弄得久了,养成一张阔屄,却又如何教男子快活。」

  王保儿道:「婆子今日和奶奶说的只是妇人家的快活,俗语有云,阴门有五好,香、暖、干、紧、浅,只是这五好皆是为了男子的快活,世上妇人千千万,哪个能尽占了这五件好处,想那世间松湿阔深的屄总占了多数,若是自家养了张阔屄便不要快活了,走遍天下也没有这个道理。」

  王保儿又道:「婆子虽不算行家,但任凭屄儿生得甚么模样,婆子总有法子叫奶奶寻到快活,不过奶奶所言亦是有理,婆子方才所言之法,若是不须应酬争宠,自是可用,若是要让老爷亦得快活,婆子自有妙法,便是其二了。」

  这厮嘿嘿一笑,道:「这其二,这便应了先前奶奶所问,若是不欲养上一张阔屄,便须以他法来取乐。奶奶可知妇人阴内最深处有一物曰牝屋,俗曰肥头,约摸鸡子般大小,其形圆润,硬若婴鼻,中有一孔,内接胞宫,交合之时只偶尔触及此物,便是极快活的。」

  「若是男子卵头自孔儿捣入胞宫,用那紧扎扎的胞宫裹着卵头,更是男女皆得了万分的快活,及至男子泄精,啧啧,想那滚热阳精灌在宫内,其中乐趣却非言语可述万一,只是世间男子阳具多半短小,可触及肥头者不足百一,可纳卵头入宫者更是不及万一哩!」

  妇人与那丫头听他一番吹嘘,竟是心驰神往,只觉腹内那粒女子胞一抽一抽的,扯着屄底膣腔儿亦是收个不住,口中干渴异常,亦不知水儿去了何处,只是凝神屏气,张大了耳朵,唯恐漏了一个字儿。

  这厮看着二女模样,心中好笑,笑道:「此事说难却也不难,须知那赛敖曹固然难找,角先生却是易寻,奶奶先前见的那根人事便是专为此用,那卵头上又生出一截小头,只需将其对在肥头之上,稍稍使些气力,往里一送,便可破宫而入。」

  「妇人家肥头娇嫩,即便生养过的妇人,那孔儿也只得指头般粗细,若要纳卵头入内,便须用此物多加习练。使用时须用秘药抹在头子上,不然捣入时却要吃些疼痛,待得用惯了此物,将那孔儿开通得松些了,便可纳更粗的物事进入,只须依着此法,不几日便可纳卵子般粗的物事入宫。」

  妇人嘻嘻一笑,用那扇子半掩着朱唇,问道:「你这法子倒也是极妙的,只是若要男女皆得快活,男子那物又不甚长,却又如何使得?」

  王保儿笑:「这有何难,婆子倒是有个法子,可令胞宫吐纳自如,奶奶只消习会了,哪怕再是细短之物,只须将胞宫吐出,自可就其阳势,纳其卵头入宫,得那头等的快活。」

  妇人眼中一亮,喜道:「这等妙法却是定要学会的,你好好教我,定不叫你吃亏。」

  扭头唤那丫头去内房取出数锭雪花大银,约摸有百十余两,摆在桌上,道:「你若教会了我,我便买了你这筐宝贝。」

  王保儿却不去看那银子,笑道:「今日看奶奶投缘,若是使这些阿堵物却是看轻婆子了,若是奶奶照顾婆子生意,买上几件宝贝,这秘法权作添头罢。」

  这妇人见他这般作态,只道遇着甚么世外高人,心中更是笃信,只厮缠着要学他甚么秘法。

  这厮笑道:「婆子自是愿意尽心教授,只是这法子却是要在奶奶私处使些手段,若是有甚么隐秘场落便是最妙不过,不然待会儿奶奶得了快活,按捺不住叫唤出来,若是叫外头听了,还当是养了汉子在里头做些甚么勾当,那便大大不妙了。」

  妇人点头称是,忙起了身子,屁股下头却已是湿了好大一块,可笑她却丝毫不觉,三人先后入了内室,王保儿道:「还请奶奶先解个手,婆子也要净个手,待会莫要弄了甚么腌臜物事进去。」

  那妇人原本听他说得这一通道理,早已是入了神,失了魂,口干舌燥,心痒难耐,阴中更是淅淅沥沥,出了许多极浓极稠的骚白水儿,粘粘涎涎糊在牝门四周甚是难受。

  听他所言,便吩咐丫头去取了盆水,自去那屏挡后头,解了腰带,褪了亵裤,坐在净桶上,只听得银瓶乍裂,玉珠落盘,一阵水声极是响亮,那骚尿并着阴浆撒出许多,直泄了十数息方才渐止。

  妇人轻吐口气,却又轻蹙秀眉,揉着小肚子,过得片刻,却自粪门挤出些大解来,自觉泄得清爽了,方才取了草纸,将阴门后庭擦拭干净,由那丫头服侍着蹲在盆上,细细将牝户里外抠洗清爽了,也不着下衣,只裸着下体,便这么坐到床上。

  王保儿早已将手洗净,见她备好,只是略略有些害臊,将两条肥白腿儿紧紧夹着,斜倚在床头,便上前道:「婆子须得瞧个仔细,方好动作,还请奶奶将腿儿分开些。」

  妇人依言分开腿儿,便敞出一张无毛阴门,这厮眼前一亮,不由大赞一声:「奶奶生得好一张妙牝。」

  但见这妇人牝门极是肥凸,周遭一圈儿皮肉虽略略显黑褐,却也是肥肥鼓鼓,端得一副经抽耐肏的模样,阴门纵沟极是深长,上悬一粒红通通,亮闪闪,圆溜溜,嫩滴滴的肉珠儿,已然尽数翻吐出来,约摸小指尖儿般大小,却是大出寻常妇人许多。

  那粒肉珠儿下方两张浅褐唇皮微微分开,却不甚肥大,只探出牝沟少许,两道竖唇之间俱是那红通通的嫩肉,正中堆着一张扁孔儿,便是这妇人的屄口了。

  王保儿捻着妇人阴户双唇,左右微微分开,妇人微喘一声,连声道:「且轻些,且轻些。」

  这厮笑道:「奶奶只须宽心便是,定然叫奶奶得足了爽利。」

  他定睛细细观赏,但见这妇人屄口微敞,约摸豌豆般大小,红通通一道口子四周皆是那成堆的肥软嫩肉,自阴内翻吐而出,颇似一朵烂红花儿一般,竟是随着孔穴翕张微微颤抖不已,叫人瞧着着实动性。

  王保儿心中窃喜不已,暗暗咽下一口唾沫,道:「婆子先给奶奶阴门活络血脉。」

  微运了些真阳内力于掌心,在妇人一张肥屄上头竟是拍打起来,直到将那张肥厚阴门拍得皮肉乱颤,啪啪作响,妇人方才叫道:「你且轻些,莫要这般用力。」

  却又连声大呼痛快,道:「好爽快,好爽快!」

  原来这妇人初始遭他用力掌牝,只觉阴门略有些疼痛,只一瞬间,却又觉他手中火热,烘得自家阴门处一片暖意,其热融融,竟欲化入阴处皮肉之内一般,叫人好不舒坦,只恨不将那道竖嘴儿张得大开,好教那里头的嫩肉亦能吃到这般快活。

  这厮拍打片刻,将妇人一张肥牝拍得通红,但见两张唇皮分得大开,正中一圈通红嫩肉竟是膨出老高,将道水汪汪的屄孔儿凸在外头,却是一张一歙,竟似开口喘气儿一般。

  妇人起了性子,索性将胸口衣襟扯开,登时滚出两团肥嘟嘟,白闪闪,圆溜溜,娇滴滴的胖大奶儿,吊在胸门口处却是晃荡不已,妇人一手扪住一只奶儿,只将那两粒紫艳艳,肥嘟嘟的硕大奶头儿捏在指间搓个不休,好一副快活模样。

  王保儿见她阴门已开,便将两根萝卜般粗细的指头并在一处,对正那道红通通,水淋淋的肉眼儿径自捣入,妇人嚷道:「你这婆子指头怎的这般粗,好像男子一般皮糙肉硬,好不叫人咯撑得慌。」

  这厮笑道:「婆子是做惯粗使活计的,手指骨骼自然不似奶奶这等贵人纤细柔软,不过婆子这等粗糙指头弄进去却是另有一番滋味,奶奶若是不信,且看我如此这般。」

  将两根指头略略分开,将妇人屄孔儿扩的如同个酒盅口儿一般,便这般浅浅抽送数下,他手中自有计较,却是专挑妇人阴内的痒筋儿蹭。

  妇人轻叫道:「好爽利,好爽利,屄肉儿搓得麻痒麻痒,真真快活哩。」

  她虽只才三十许人,阴门却颇为宽松,倒并非是那粗卵吃得多了,实是她十数年前养了个一奶双胞的丫头,临到分娩又得了个难产,阴门吃那胎孩撑了足有一日之久,日后虽是好生休养,使足了药物,却终是较其他诸位妇人要宽松些许。

  想那方老镖头美眷众多,这妇人头脸虽是貌美,身段虽是妖娆,下面那正穴儿却是松松阔阔,方老儿一根老卵挣足了命也只得三寸长,半寸宽,捣在牝中四面不挨,周遭不着,入在妇人屄中直如沧海一粟,男女都不得快活,前些年还来得多些,这几年竟是一夜也不曾宿过。

  可怜这妇人正值青春年华,哪里挨得这般久旷,白昼里虽是锦衣玉食,好好的做她的方夫人,到得夜间却是春闺夜寒,孤衾难眠,实在挨不得了,便使些银钱,叫贴身丫头请来几位角先生,聊作慰藉,只是那藤津伪具毕竟是死物,哪得那热皮裹筋,软中带硬的真先生来得快活。

  王保儿将指儿抽送数下,探着妇人屄内一处痒筋,轻抠细弄,方才数下,妇人竟是大叫快活,道:「好婆子,真是会耍的,怎得就这般的快活啊,你且用些力。」

  这厮笑道:「奶奶莫急,还未要弄哩,只是先给奶奶松脱一下屄口儿,且弄些汁水滑润滑润,等等却要入个大物哩。」

  妇人心道:「还未弄便这般快活,真真叫人爽利煞了。」

  她心中得意,屄内淫水却是淅淅沥沥泄出许多,那王保儿手腕一转,指儿便在妇人阴内刮了一周,将那粘白浆汁堆在指上,又抽出牝门,细细涂抹在妇人阴门穴口内外四周,尚余下许多,便尽数涂在五指掌心,方道:「奶奶且将屄口放松些。婆子要将手捣入去了。」

  妇人恐道:「你这沙钵儿般大的一个拳头,怎能入到我这酒盅儿大的屄中,怕不要撑坏了罢!」

  王保儿笑道:「奶奶宽心,婆子自有秘法,绝不叫奶奶遭受一丝疼痛。」

  妇人心中虽是微微惧怕,只是依他所言,用力将阴门胬开,但见那孔儿微微张开,几至盅子口般大小,内里腔道嫩肉一览无遗,却是红通通一片,里头阴浆遍布,却显得肉光粼粼,好不诱人哩。

  这厮撮紧五指,微运内力,将指尖儿对着妇人阴门一捣,竟是要将他那硕大一颗拳儿直捣入屄去。

  这妇人哪曾吃过这般粗物,方才进了两个指节儿,便觉屄口吃那五根指头扯得生疼,几欲裂开一般,正要呼痛,却觉一股暖意自阴门出涌入膣腔里头,些许疼痛登时化为乌有,当那声痛呼已然到了嗓眼儿,却化作一声娇吟,不由赞道:「好个婆子,真真会弄哩,当真爽利得紧。」

  这厮嘿嘿一笑,只将拳儿往里捣入,但见妇人一张无毛竖嘴竟是越开越大,不一刻便张得足有碗口一般大小,堪堪夹在这厮拳儿最粗之处,几如分娩之时一般,却叫那一旁的丫头骇得瞠目结舌,一张樱桃小口儿张得大开,竟是与妇人那张红通通的阴门相映成趣。

  妇人却是丝毫不觉疼痛,只紧闭着眸子,捏着两颗奶头揉个不休,她只觉阴门之中被这婆子大手塞得满满,却不知塞入几何,问道:「可曾入得里头?」

  这厮但觉妇人阴门之内温热滑爽,那娇滴滴的阴肉裹在手上,端得是快活无比,笑道:「这便尽数入了。」

  只往里一送,一只蒲扇般的大手终是尽数塞入妇人屄中,妇人阴口那圈肉皮却也是极韧的,这厮拳棱方才没入,便立时收紧,紧紧箍在王保儿手腕之处。

  妇人低头睁目一看,讶道:「真真了不得,我这张屄儿竟也是个大肚罗汉,如此大物吃进去竟丝毫不觉疼痛,着实奇哉!你这婆子倒是不曾诳人。」

  王保儿笑道:「怎敢诳骗奶奶,婆子这便让奶奶得一回爽利,请奶奶在泄了身后,这里头的筋肉先紧后松,那时施法最好不过。」

  妇人吃吃笑道:「还有这等妙事,你莫不是要用那拳头当做卵子抽送?」

  这厮道:「是也不是,其中自有奥妙。」

  竟将五指张开,妇人阴内登时被他撑得大开,竟是与那分娩之时不相上下,妇人一声娇吟,却未曾呼痛,原来却是这厮拿捏得极是精妙,运力于指,将那阳气分出丝毫透出指背,妇人阴内软肉吃他阳气一激,只觉又热又痒,哪里会有丝毫疼痛。

  这厮着实了得,五根粗指开合不休,下下点在妇人阴中痒筋之上,竟是这般张着手掌抽送起来,初始之时尚是轻抽慢送,不一刻,待他将指头活络开,竟是越抽越快,到后来更是快若疾风,只是不论这厮抽得多快,每一抽一送之间,妇人阴内那一百单八处的痒筋却是一个不拉,尽数点到。

  他这秘法源自六阳心劲,却是这厮独创,唤作捻花指,除却那谭徐二妇,即便淫如柳氏,也在他手下挨不过百抽。

  须知一抽便要用那六阳真气点遍妇人阴内一百单八处痒穴,不至百抽便已逾万,若是凡屄俗牝,哪能吃他这般耍弄,也只有那久经阳势,又习练过武艺的江湖女子方能受用罢了。

  这妇人娇滴滴个身子,又从未曾受用过这般快活,阴门里外虽是被撑得足有碗口般大小,却只觉自屄口至牝底,竟没有一处不是快活到了极处,口中哼个不休,浑身酥软不堪,手上力道却是不小,只将胸口一对肥白大乳扪捏得俱是红指印儿,许是爽利得紧了,一对奶头捏得肿胀不堪却是不觉。

  方才半盅茶的功夫,只抽了数十抽,但听得妇人一声大叫后,竟双眸翻白,香口微张,四肢不住乱抽,大丢起来。

  她虽是不省人事,那胞宫却是不住抖动,膣道好似条活物一般,箍在王保儿手上抽搐不已,十数股极浓的阴水自那肥头不住喷涌,尽数浇在这厮手上。

  妇人过得好半晌方才回过魂来,叹道:「好快活,好爽利,丢得这般一回,便是死了也甘愿。」

  王保儿笑道:「奶奶得了快活便好,婆子却要施法了。」

  竟隔着膣腔皮肉将妇人那粒女子胞握在掌中,轻轻揉搓,那妇人方才丢过,胞宫尤自抽搐不休,这厮只是轻按慢揉,将她腔内阴水轻轻自肥头挤出,但听得妇人腹中噗嗤之声不绝于耳,俱是那阴水喷出胞宫之时的声响。

  这厮道:「此法说难却也不难,婆子便与奶奶好生说解一番,不过妇人阴内脏器繁复,奶奶却须得记牢了,今日是婆子与奶奶弄,日后却要奶奶自己来弄,若是学差了,日后出了甚么差池,伤了身子,未免不美。」

  这妇人吃他这一吓,骇道:「师傅定要好生教我,莫要出甚么差错哩!」

  她方才得足了快活,对他是信足了十分,此时却也不再唤王保儿作婆子,反倒是恭恭敬敬称这厮师傅了。

  王保儿笑道:「婆子却有个法子,妇人阴内脏器虽有差异,但其方位却是一般无二,奶奶只需将手掏进这丫头屄中,依着婆子所述的法子施为,试上两回,便定然不会出什么差池。」

  那丫头骇道:「奶奶饶我,紫鸢年龄尚幼,怎能入得拳儿。」

  王保儿道:「你这丫头莫要惊慌,婆子却是不会害你,婆子手粗,自入不得你这屄儿,奶奶手掌纤细,捏紧了与男子阳具相差无几,莫要说你还不曾经过人事。」

  丫头低头赧道:「倒是与老爷书童做过一两回生活,只是那些童子卵子极是细小,只跟我指头一般粗细哩。」

  王保儿笑道:「待婆子用那秘法将你这张屄儿开通一番,自能纳得你家夫人的手儿,莫要废话,速速脱了裤儿,躺到这边。」

  那妇人笑道:「你还不听这女师傅所言,只怕待会儿你却要爽利得不让我把手儿抽出来哩。」

  丫头一张小脸儿羞得通红,只是闷着头儿,将衣裤脱去,躺到床上,将两条粉白腿儿分开,敞出一张无毛细牝。

  但见这丫头阴门生得颇是肥白,一道竖缝儿倒是夹得极紧,许是人事经得少,两片唇皮粉粉白白,煞是可爱。

  王保儿探出根指头,在丫头阴门上下撩拨数下,这丫头只觉阴户火热一片,却是有些惬意,不觉松开屄口,淌出一道清亮水儿,顺着粪门直淌到了床上。

  这厮见她得趣,将指尖探入丫头屄口一分,轻轻打起了圈儿,这丫头娇躯一颤,却是咯咯娇笑,叫道:「好痒好痒!」

  这厮弄了片刻,将指头尽数抠入,这丫头阴户极浅,这厮指根尤余了半分在外,指尖却已触及肥头,这厮不欲久战,将指尖运足阳气,对正丫头肥头处只一戳,丫头乍觉一阵刺痛,正待大叫,却觉胞宫一抖,阴底一松,膣腔抽搐不休,竟是丢了。

  这厮乘势并入两根指儿,将三根萝卜般的指头捣在屄中一阵乱抽,不一刻竟将丫头一张紧啾啾的缝儿屄捣得松脱开来,敞着道红通通的口儿,直如酒盅口儿一般。

  这丫头未曾经过世面,只泄个不休,四肢抽搐许久,王保儿却是不耐,将她身子拨转过去,道:「奶奶这便将手抠入去罢。」

  妇人嘻嘻一笑,道:「我还从未这般将手儿掏入阴门去耍,想必这是有趣得紧哩。」

  将五指并拢,学着王保儿模样,不一刻便尽数塞入丫头屄中,那丫头只躺在床上人事不知,阴门里头塞入只手却也丝毫不觉。

  王保儿道:「奶奶学我这般,先将胞宫如此握住。」

  妇人却笑道:「我却不知将手纳入阴门竟是这般有趣,阴内嫩肉将我这手儿裹得紧紧暖暖,好是快活,若是将卵子塞在里头更不知是何等的快活哩,难怪世上男子皆视妇人家这东西如性命一般。」

  却是依他所言,如他一般将手儿握住丫头胞宫,那丫头胞宫如鹅卵般大小,虽是隔着膣道,却仍觉极是幼滑,妇人大觉有趣,只紧紧攥着,握在手中不住耍玩。

  这丫头方才昏昏醒转,却又遭妇人这般戏耍,屄内胀得满满不提,腹内却忽是疼痛,忽是快活,只是不住求饶,道:「奶奶且轻些,婢子着实受不住哩。」

  妇人轻叱道:「你这丫头,莫以为我不知晓,方才还丢得不知有多快活哩,奶奶弄你一会女子胞便哭天抢地,须知我习会了这等秘法,日后也少不得你的快活。」

  却不去管她,只自己弄得快活。

  王保儿嘿嘿一笑,轻轻攥着妇人胞宫,道:「奶奶且听仔细了。」

  这厮一一与她细述妇人胞宫处的几道软筋,如何以按捏之法将那软筋卸下,兼以屏息运气之法将胞宫迫出阴门。

  他是耍熟了的,客栈之中十数个妇人尽皆被他这般耍弄无数,手法纯熟之至。

  也不待妇人自己屏气胬出,轻轻卸下几道软筋,两根指儿夹着妇人肥头,竟是将那胞宫轻轻曳出,他手掌粗大,翻出妇人屄口之时几将妇人半条膣道翻带出来,但见妇人阴门大开,肉褶儿层层叠叠,尽皆敞在外头,却是似极了一朵肉花儿。

  妇人目不转瞬,只是盯紧了自己阴门,却见这厮手掌虽是抽出,两根指头却仍抠在自家屄中,只片刻工夫,便见一颗粉滴滴,肥嘟嘟的浑圆肉团儿被他双指夹带着,慢慢拖出屄孔。妇人叹道:「这便定是那肥头了。真真有趣得紧!」

  王保儿夹着妇人肥头,只是慢慢往外拖曳,直至半只胞宫脱出阴门,方才停手,笑道:「这便是婆子那秘法,奶奶请看,这女子胞脱出来后,便可用那肥头习练破宫的法子,待得开通久了,自可将男子阳具纳入其中,这里头的快活也就不用婆子赘述了。」

  妇人喜道:「如此般弄卵,定是极爽利的,只是这胞宫既然挺出这般许多,却要如何收回腹内,日后若是扯得松脱了,落个阴挺,时时坠在屄外,可却如何是好?」

  这厮道:「奶奶你只需用手将胞宫纳回阴内,这女子胞自会归位,只是千万要依着婆子秘法,将那软筋卸下,力道手法莫要使差了,若是伤了软筋,胞宫不得约束,自然脱垂而出,便是那阴挺之疾了。不过奶奶也无须惊慌,若只是寻常的妇人病,婆子却是不在话下。」

  这厮攥着妇人胞宫,复将其推入阴门,道:「奶奶先用丫头胞宫习练习练,我却教一教这丫头,免得日后奶奶自家弯腰费力。」

  不待妇人说话,却攥着丫头一只手,一并捣入妇人阴门之中,竟是未费丝毫气力,这妇人笑道:「我这竟成了张篓子屄,甚么东西都塞里头怕也是够的。」

  三人皆大笑。

  王保儿掌着丫头小手,细细与她讲解卸筋之法,这丫头倒也是聪慧,只一下便记得极紧,依着法子做起来竟是丝毫不差,丫头反复卸筋拖曳了三回,这妇人方才将丫头胞宫拖出屄外,她手法粗糙,直弄得丫头屄底生疼,肥头微肿。

  妇人见丫头胞宫脱出,喜道:「我亦习得此法,多谢女师傅,今日定要重谢师傅哩。」

  王保儿笑道:「罢了,我今日就再教你个快活的法子。」

  这厮捏着丫头的肥头道:「女子肥头处最是娇嫩,若是二女以肥头相触,甚或互纳肥头入内,非但快活,更可习练破宫之法。」

  妇人大喜,道:「师傅说得正是,我这便与她试试。」

  与那丫头坐在床上,面对着面儿,叉着腿儿,各自捏着胞宫,将两粒娇滴滴的肥头凑在一处,只稍稍一蹭,二女竟是身儿一颤,齐齐叫道:「好快活。」

  妇人生养过,肥头上是个扁孔儿,可纳一指入内。那丫头未曾生养,年岁又是幼小,那孔儿却是个圆的,极是紧窄,莫要说指头,便是根筷子也通不进去。

  二女只捏着肥头蹭得快活,不一刻,那妇人得了趣,肥头肉孔儿竟是翕张不已,妇人笑道:「今日便让你这丫头作一回男人,尝尝男人弄屄的快活。」

  竟是轻轻抠开那孔儿,叫丫头将肥头塞入,这丫头肥头尚未长成,只得鸽卵般大小,只稍稍费了些气力,便整只没了入去。

  妇人叫道:「要死了,要死了,入肥头竟是这般快活,真真未曾想到哩!」

  那丫头却是不吭声,只是捏着肥头在奶奶那道紧扎扎的热孔儿之中捣弄个不休,只弄了十数下,竟大叫一声,大丢起来。

  她那胞宫虽小,淫水却着实不少,一股股尽数喷入妇人胞宫,竟是如同男子泄精一般。

  这妇人吃她滚热淫水一激,胞宫之内一片温热,不觉大叫爽利,险险便泄了身子,只是她先前已然丢了数次,此时若再丢,未免有些消受不住。

  她身子虽是疲累,心中却仍觉着未曾足够,眼见这丫头丢得快活,不觉眼热得紧,道:「你这丫头倒是爽利了,却不知这当男人的滋味如何。」

  丫头只是吃吃笑,却不作声,妇人晓得她定是得足了快活,更是心痒难耐,捏住丫头胞宫,笑道:「我叫你入了胞宫,你倒是快活了,我却也要入回来,受用一回。」

  丫头恐她真要弄自家这小小的胞宫,叫道:「婢子这肥头只得指头般大,奶奶定然是入不进去的,不若请这位女师傅叫奶奶入上一回。」

  妇人笑道:「倒也是个理儿,女师傅今日是看光了我们两个,今日定要一同快活一番,也好教再和师傅学一些床第间的招式哩。」

  竟伸手去探这厮的裆处,要解他的裤带儿。

  这厮坐在一旁看这旷世难见的活春宫儿,正自快活得紧,裆下那条物事早是直挺挺的蹶着,贴在腹上,却不料叫这妇人探手过来,恰恰握住条硬梆梆,粗蹶蹶,热乎乎,颤悠悠的真宝贝。

  欲知这厮败露之后如何处置,且看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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