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朵朵母女花 by bigcock
2024-11-1 15:23
早些年,人们见面打招呼,第一句都是:“吃了吗?”
现在最流行的招呼语是什么,没人考证,让我选,我会选:“卖了吗?”
没错,是“卖”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在出卖。或出卖劳动,或出卖肉体美貌,或出卖良心,或出卖权力,或出卖……这时代,还有什么不能卖的?市场经济嘛,就是买卖,文雅点说,是交换。
美貌是上天对女人的恩赐,美貌是女人的通行证。美丽的女人只要肯松松腰带,可以说所向披靡,畅通无阻,虽然会吃些唾沫星子,但大家都是学过辩证法的,有所得总得多少有所失。
良心是个好东西,确切地说,不要良心才是好东西,良心都不要了,升官发财的路也就基本铺好了。
有人说过“良心多少钱一斤?”说的是,良心,你守着它,它就一钱不值;你抛弃了它,它就价值连城。
什么?怕人背后戳着脊梁骨骂?好好去读读李教主那本注定万世流芳的伟大著作吧!什么教?李教主是谁?
不怕没知识,就怕没文化。告诉你,我们教拥有一大批最疯狂,最痴迷,信仰最坚定的信徒,我们教的教徒个个都有一身好本事,就是让英明神武的李教主钦点厚黑十二圣徒,恐怕也得作难。咦?怎么不小心把底儿给泄露了?
权力,这世界上最让人垂涎的无疑是权力,尤其是在我们这个受几千年文明浸润,有着疯狂权力崇拜和官本位意识的国度里。权力,多少代人对你顶礼膜拜;
权力,多少人对你奴颜婢膝;权力,多少人为得到你不择手段,机关算尽;
权力,多少人对你瑟瑟发抖,敢怒不敢言。
权力,权利,有权就有利。有了权,金钱、女人……想什么就有什么,想是谁就是谁。权钱交易、权色交易、权……交易,没错,商品社会嘛,就是交易。
报应?咱可是数十年一贯、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怕什么报应,再说了,咱也一向谨慎恭敬得很,敬天敬地敬神敬祖宗,哪样咱也没少过。
家里办公室家具的摆设,爷爷以上三辈的阴宅,乡下别墅的风水,那可都是找大师给看过的,重要的日子也没少找大师给算。
逢年过节回老家看父母,也从没忘了磕头,不是咱吹,现在能做到的也不多了吧?每日三炷香,晨昏三叩首,咱也从来没少过,各大寺庙的功德箱里,咱也没少捐过。用脚趾头想想,佛祖菩萨神灵有眼,会找咱的麻烦?
“为人民服务”这五个字咱可是念念不忘,每天十点钟坐到办公桌前,都要先默念三遍,给部下我也常讲:“我们是人民的公仆,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第一宗旨。”
现在做官也不容易啊,真的是步步惊心,如履薄冰,每年都得有不少同僚一不小心就中箭落马。
怪只怪那个什么英特网,开始还以为是我们英特纳雄耐尔的本家兄弟,没想到给我们带来这么多麻烦。
过去画上十张八张脸皮就够了,现在要揭下几十张脸皮画,真是辛苦。
话说过来,现在有谁不画脸皮的,不过普通人少画几张,我们官场的多画些罢了。
这倒让我想起川剧的变脸,能变两三张的顶多是票友,变十张八张的只算是登堂,能变上几十张的那是艺术家,吃我们这碗饭的能称上艺术家的海了去了。
累哟,真累,都是拜那英特网所赐,敌对势力和一帮刁民勾结在一起,一不小心,给你来个鱼肉搜索,比我们挨门挨户排查还厉害。
还是老夫子说得好:“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振兴国学这个活动搞得太对头了。
“老二不行了,去把两千年前的老二搬出来。”这是谁说的,也太尖酸刻薄了,老二不行,怎么去搞女人?不是我们老二不行,是人家那个老二说得太好了。
“克己复礼、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说得多好,都按孔老二的话做,不就和谐社会了?像他那个徒孙孟老头就不行。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
说的什么话?还是几百年前朱老大英明神武,把孟老头的“亚圣”称号直接给剥夺了。
最可怜的就是只靠出卖劳动的那群人了,别跟我说什么可以保有尊严,卖别的固然没有尊严,卖劳动就有尊严?
那点可怜兮兮的尊严,只要我们愿意,可随时把它剥夺下来,扔在地上践踏一番。
“爷,抱抱美美嘛……”
郭美美嗲嗲的声音把我从冥思中拉了回来,我张开眼,左看看,右看看,郭登峰和郭美美,这对刚刚经历过数次高潮的母女花一左一右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中,各把一条腿搭在我的大腿上,阴阜抵紧我的胯部,阴毛湿漉漉的,阴户黏糊糊的。
我紧了紧圈着母女俩娇躯的胳臂,二女顺势把丰满的胸脯向我挤了挤。
我右手捻动着郭美美的乳头,左手五指揉弄着郭登峰的奶子,郭登峰高耸柔软的奶子在我的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真有一种小时候玩泥巴的感觉。
郭美美吃吃地笑着:“爷,刚才想什么呢?”
我微微笑了笑,右手使劲地捏了一下郭美美的乳头:“爷在比较你们母女的味道。”
说句实在话,这对母女算不上我的最爱,她们虽说有些姿色,但离绝色还有些距离,受的教育不多,身上那种贪财、爱炫耀、庸俗的气质无论怎么努力也洗脱不掉。
但她们却有种寻常女人少有的率真,甚至可以说有点傻气,就是想耍点小伎俩也很容易被人看穿,这点很讨我喜欢,母女俩床上很能放得开,更兼都有美丽的性器。
我爱美丽的性器,就像爱美丽的花朵一样,花朵是植物的性器,植物总喜欢把美丽的性器向世间炫耀,女人怎么就喜欢小心翼翼地把性器掖着藏着呢?
“爷,我们娘俩谁的更好?”
还有这样的女儿,当着母亲提出这样的问题,真是傻得可笑又可爱。
我笑眯眯地看着郭登峰:“你说,你们娘俩谁的好?”
郭登峰向我怀中拱了拱,害羞地把头埋进我的肩窝。
“美美还在等着答案呢?”我催促道。
“还是美美的好,青春靓丽,不像我已经是半老徐娘了。”
“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
“就是,还是妈妈的好。妈妈更成熟,更美丽,更妩媚,更丰满,更……奶子更大,活儿更好,更骚。”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看女儿跟妈妈多亲,多会夸妈妈。”
郭登峰红了脸,伸手在郭美美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让你胡说!”
郭美美一脸委屈:“我说的都是真的嘛,爷,你给评评理!”
我抱紧母女俩,左右各亲了一口。
“叫我说,你们娘俩是春兰秋菊,一时瑜亮,各有各的好处。美美胜在青春无敌,激情四溢,活力无限。阿峰胜在成熟娇媚,风骚放浪,功夫娴熟。总之,你们母女俩都够风骚。”
“嗯……”郭登峰扭了扭身子:“爷坏死了,人家才不风骚呢,那个干露露才叫风骚。”
“干露露那也叫风骚?顶多只能算是骚,不过人如其名,敢露罢了。长得又不好看,那两个奶子都垂成那样子了,也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下显摆?真搞不懂没奶过孩子,奶子咋就成了那样?”
郭登峰一撇嘴:“哼,没奶过孩子,可是天天奶干爹。”
“美美也奶干爹,就没那样子。”
“爷,人家不一样。”郭美美一副委屈的样子。
“是不一样,不只是干爹,还是亲爹。”
“爷,是不是讨厌美美了?”郭美美泪眼盈盈,楚楚可怜。
“怎么会?爷喜欢美美还来不及。爷不是说过,你们和王军的事爷不干涉。”
我拥紧郭美美,舔去她眼角的泪珠。转脸对郭登峰道:“给爷讲讲你和王军的事儿!”
“爷又欺负阿峰,不都给爷讲过吗?”
“你知道,爷只会疼你们娘俩,啥时候欺负你们了?爷只是想再听一遍。”
我揉捏着郭登峰高耸的乳房,郭登峰丰满的娇躯又是一阵扭动。
“爷,我讲了,可别笑我。那一年,我十八岁,高中毕业后也没找到工作,跟一个远房亲戚来到深圳,帮她照看服装摊,在那里第一次认识了王军。后来王军常到我们店里来看衣服,一来二去就熟了。”
“王军不是看衣服,是去看你的吧?”
“嗯,他后来也这么说。”
从郭登峰风韵犹存的俏脸上,可以看得出当年她要比郭美美还漂亮几分。
“再后来深圳开了股市,有姐妹讲那来钱快,就拿出自己两千块钱的积蓄,又问亲戚借了一千块钱,去开了个户。第一笔交易就挣了五百多块,谁知道高兴劲没持续多久,两个星期不到,三千块钱就几乎赔光了。王军到店里看我不高兴,和我聊天,我告诉了他,他安慰了我,当场就拿出两万块钱,说是借给我去翻本,挣了再还他。我兴冲冲地又冲进股市,那阵子手气真不是坏透了,一个月不到又亏了个精光。后来遇到王军,我愧疚地把前后经过给他说了一遍,抱住他痛哭了一场。”
王军说:“不就是赔了点钱嘛,股市赔赚很正常,不交点学费,哪有那么容易赚钱?那两万块钱本来我就是想送你的,怕你不要,才说借给你。”
那天晚上,王军请郭登峰到饭店吃了一顿饭,两人喝了不少酒。王军许诺再给郭登峰十万元,并给郭登峰找个老师指导。
那一夜,王军那丑陋的东西刺穿了郭登峰那层薄膜,落红片片,婉转娇啼中,郭登峰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此后的日子,郭登峰辞去了亲戚服装店的工作,坐进了证券公司的大户室,白天盯着电脑屏幕尖叫,晚上在王军身下娇喘。
忽然有一阵子,好长好长的时间,王军不再来他给郭登峰租下的房子里过夜,郭登峰日夜期盼,精神恍惚。
盼星星盼月亮,郭登峰终于等来了王军,互诉相思之后,便是肉袒相搏。二人抵死缠绵,极尽缱绻,恨不得把这些天缺的一股脑补上。
春风二度之后,却见王军跪在床前,打着自己的耳光向郭登峰道歉。
原来王军早已结婚,并生有一子,王军见到郭登峰后,被郭登峰模样吸引,郭登峰献身之后,更是食髓知味,和郭登峰如胶似漆,宛如两口一般。
纸终归包不住火,这事儿不知怎么就知晓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王军也起过离婚娶郭登峰的心思,但架不住父母苦苦相逼,两家本是世交,从事业前途着想,妻子也更适合自己,随狠下心,带着二十万元现金,诱劝郭登峰暂离深圳。
可怜郭登峰怀着灰姑娘的梦想,没想到终究还是没能穿上水晶鞋,但念及王军对自己的种种好处,也自忖自己的条件配不上王军,隐瞒了自己已有身孕的事实,悄然离开深圳回到了老家。
我拍了拍郭登峰飞的屁股,郭登峰乖巧地向上耸了耸身子,半支起上身,把一只奶子塞进我的嘴中。
我像婴孩一样裹吸着丰满的奶子,不时用牙齿轻咬挺立的乳头,一只手不失时机地伸向郭登峰的下体,拨草探幽。丰腴的三角洲滑不溜秋,温润细腻,让人流连忘返。
水流潺潺的桃源洞更是让人起溯流探源之兴。蜜汁一股股淋在我的手指上,指头如在油中浸过,粘粘的,滑滑的。郭登峰扭动着身子,发出母豹般的低鸣,一只手捏着乳房往我嘴里狠塞。
“阿峰,继续讲啊!”我吐出奶子,催促道。
郭登峰气喘吁吁:“讲……完了。”
“糊弄爷是不是?这两年,你和王军重逢后的故事还没讲呢。”
“这两年的事儿让美美讲吧,她才是主角。”
“才不是呢,干爹还是最喜欢妈妈。”
“美美,就换你来讲。爷喜欢听你们父女俩的事儿。”
“爷又羞美美了,美美不好意思讲嘛。”
“做都做了,还不好意思讲?”
“就是嘛,做的时候都不嫌羞,这会儿嫌羞了?”郭登峰也在边上帮腔。
“还不是你们不检点,人家才……”
“人家不检点?没说自己轻佻。还是一个孩子家,对男人都馋成那样。”
“妈……人家也是女人嘛!你不说过,干爹对咱娘俩好,咱们得想着报答干爹。就像现在,爷对咱们好,咱们也得把也伺候舒服。”
“好!谁说婊子无情?”
话未说完,就被郭登峰打断了:“爷,我们母女是不是很下贱?”
声音中带着几分凄凉和伤感。
我抓住郭登峰和郭美美的小手,在我左右脸颊上各刮了一下。
“乱说话,吃美人一耳光!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用词不当,用词不当!我的意思是你们母女俩都是有情有义的人,比许多冠冕堂皇的男人都要强很多。别生气,让美美讲!”
“我小时候,有些坏孩子老欺负我,在背后骂我野种。我问妈妈,爸爸在哪里?妈妈哭着说,爸爸和她结婚一个月就去世了。后来我才知道妈妈一直没结婚。”
带着失望和不舍回到老家,郭登峰人长得漂亮,又在外面见过世面,穿着打扮在老家算得上很时髦了,托人说媒的快把郭家门槛都踩烂了。
郭登峰起初一概回绝,后来挨不过父母的催逼,前后也见了几个小伙子,曾经沧海难为水,吃过山珍海味的又如何能咽得下去糠麸,郭登峰总是拿他们和王军做比较,觉得没有一处能合自己的意。
经不起几个月的蹉跎,郭登峰的身子越来越显了,尽管天天把自己关在屋中,但没有不透风的墙,关于郭登峰的各种传闻不胫而走,山村虽然贫穷,却极重女人的贞节,这下郭登峰即使想嫁,也没有未婚男青年相求了。
郭登峰毕竟在深圳见过世面,生下郭美美半年后,利用自己在股市赚到的钱和王军临别送的二十万,在县城做起了服装生意,郭登峰脑子活络,生意做得风声水起,虽比不得富商巨贾,倒也衣食无忧,生活颇为富足。
常言说,穷养儿子富养妞。
郭登峰不愿女儿像自己小时候那样吃苦,更不愿女儿因为没有父亲而受歧视,对郭美美是娇惯放纵,为了女儿能将来出人头地,中学花了不少钱让女儿进了市里颇有名气的一家私立中学读书。
可惜郭美美不是读书的材料,从小到大一直功课平平,爱的是唱歌舞蹈,喜的是炫耀打扮,成了一个疯狂的追星族。
说起自己喜欢的娱乐明星来如数家珍,总希望自己有一天像那些明星一样,出入在荧屏银幕之上,过着纸醉金迷,万人艳羡的生活。
郭登峰看女儿的前途,也只有走娱乐一路了,老天给了女儿靓丽的容貌,可不能像自己给白白浪费了。于是只要郭美美喜欢,舞蹈音乐方面很舍得花钱,高中二年级,就带女儿来报考北京电影学院。
“都说电影学院很难进,没想到我很轻松地就被录取了。起初我还以为自己的才艺打动了面试老师,不禁沾沾自喜,后来才知道妈妈在背后托人花掉了一大半的积蓄,还献上了自己的身子,我才顺利进来了。”
“妈!美美感谢你,美美爱你,永远爱你!”郭美美望着母亲,眼里噙满了泪花。
郭登峰眼泪已经夺眶而出,这泪水中有委屈、有安慰、有激动。
“美美,阿峰是多伟大的母亲!你要永远孝敬你的妈妈!”郭美美点了点头。
“美美,亲吻一下妈妈,对妈妈表示感谢!”
两女抬起身子,探首在我胸前,抱在一起,吻了起来。
郭美美进入电影学院不久,郭登峰遇上了王军。虽然已经分离了十多年,但两人还是一眼都认出来对方,岁月如斧,毫不留情地在二人身上留下了刻痕。
比起当年的意气风发,如今身价数十亿的王军显得更加成熟而有魅力,但也不免有几分憔悴。
郭登峰已脱去当年的青涩,变得如同就要从树上掉下来的熟透了的水蜜桃,身子比原来丰腴了些,眼角也悄悄爬上了几道鱼尾纹,但这些更增加了成熟女人的韵味。
这十多年,郭登峰和王军也都曾极力想把对方从记忆中抹去,也曾想着如果重逢可能只是淡淡一笑,但没想到思念如美酒,愈久愈浓烈,如果不是郭美美在场,两人就会拥抱在一起。
看见有些青涩的郭美美,王军仿佛见到了当年的郭登峰,同样美丽的花朵,不过开放得更热烈些。
王军极疑心郭美美就是自己和郭登峰的女儿,二人许久时有意无意地试探郭登峰。
郭登峰一来不想让王军承受抛弃自己母女的心理负担,二来多少对此也有些怨恨,告诉王军回家后不到两周,就在家人的催促下结了婚。
自己男人短命,婚后不到一个月就一命呜呼,留下了美美这个遗腹子,美美也先天不行,七个月就早产了,以此搪塞了过去。
王军听了,少许有些遗憾,但还是坚持要收郭美美做干女儿,不久又送了母女俩一套豪宅。
旧情复燃。郭登峰这十多年虽然间或也有些性伴侣,但终究是旷的时候居多,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又见到当年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如今事业有成,气质不凡,自是使出浑身解数,把王军迷得神魂颠倒。
王军也一直迷恋这郭登峰的肉体,如今三十多岁的郭登峰身上更有一种勾人魂魄的熟妇的魔力。
干柴烈火,王军常常来到郭登峰的住所和她幽会,日子久了,就连郭美美也不避讳,经常在郭美美面前也做些亲昵的举止。
对郭美美,王军一方面觉得亏欠郭登峰,一方面看着郭美美仿佛见到年青时的郭登峰,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王军对郭美美比自己的儿子还亲,处处娇惯,郭美美想要个星星,如果能摘得到,只怕王军也要想法摘下来。
干爹很宠我,在我身上大把大把花钱,从来没皱过眉头,我浑身上下都是名牌,光Lv和爱马仕的包就有十多个,同学们,尤其是那几个室友对我是又羡又妒。
干爹也常到学校看我,每次临走就要塞给我万二八千的零花钱。一次干爹走后,有个室友说:“你老公对你真好!”
“要死了,那是我干爹!”
“噢,是干爹!我干爹对我就没这么好。”她转向其他室友:“说说看,你们的干爹对你们有美美干爹这么好吗?”
“美美干爹是大富豪,我们怎么能比?”一群人大笑着,互相挤眉弄眼。
我很生气,又有些莫名其妙。
后来我问我的好朋友小洁。
小洁说:“你是真清纯还是装清纯?”
“怎么这样说我?”
“谁不知道,干爹和干女儿说白了就是情人的关系,干爹包了干女儿。我也有干爹,每个周末都要去陪干爹睡觉,有时候还要陪干爹出入酒场。我们学院里的女孩子有几个没被包养的?没被包养的在大家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你干爹是大富豪,可得小心点,别被同学们嫉恨。”
我只怪自己来自穷乡僻壤,没见识,还不知道干爹和干女儿原来还有这层说法。
“我可不一样,我跟干爹可没有那种关系。我还是处女,不信可以给你验证验证。”
小洁看到了我的处女膜,也是大为惊奇。
“真没想到你还是处女,你干爹居然没把你采了?其实我看得出,你干爹对你也不是没有那种想法,可能你干爹是真心喜欢你,不愿对你用强,等着你主动投怀送抱。你是处女的事可不要对别人讲,要不大家会笑话你的。”
其实我也感觉到干爹对我不单纯是父女之情,他的眼神里有时候会有一种期盼和无奈,我知道,干爹爱妈妈,他不会伤害我,伤害妈妈。
干爹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我也常会想要是能嫁给干爹这样的男人多好,那些小年青,脸光光的,一点内涵都没有。
有了干爹的滋润,妈妈愈来愈容光焕发,媚力四射。每个周末我回到家,干爹也都在那里。
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有所顾忌,晚上小心翼翼地,不敢把动静弄得太大,后来日子久了,就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总是弄得地动山摇,人嘶马鸣,搞得人家难受死了。
有时候他们早上、午后也不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