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莫丽娅从“紫百合”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她把车开到学校门口，耐心地等着接儿子回家。
　　此时她还在回味着方才令她消魂的那一次交媾。
　　“难怪听人说黑种人都是种马，”她心中这样想到，“鸡巴那么大又那么硬，弄得人家爽死了。”
　　王聪无精打采地走出校门，他一眼就看见了妈妈的那辆车，那是一辆宝蓝色的雷克萨斯敞篷车。
　　他走到车前轻轻敲响了车门。
　　“妈妈。”
　　莫丽娅被儿子的叫声从春梦中拉回到现实，她晕生双颊，心中暗暗自责道：我这是怎么了？被一根黑不溜秋的肉棒儿就给勾了魂呀！
　　她赶紧打开车门，让儿子上了车。
　　王聪闷声不响地坐在副驾驶位上，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宝贝，怎么，挨老师批评啦？”
　　“没有。”
　　“哦？那你干嘛沉着个脸儿，好像妈妈欠了你什么似的。”
　　王聪把脸别到一边，给了她一个后脑勺。
　　莫丽娅心里暗暗好笑，觉得他还真是个孩子，动不动就发孩子脾气。
　　回到庄园，王聪还是一句话没说，一进屋就躲到他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莫丽娅觉得有点不大对劲，这孩子一定是受了什么委屈了！
　　她来到儿子的房间，只见他坐在书桌前想着心事，她在他身后的床边坐了下来。
　　“宝贝，有什么事可以对妈妈说么？”她温柔地问道。
　　“妈妈，我……下午不想去学校了。”
　　“哦，你不想去就不去好啦，”莫丽娅继续温柔地说道，“妈妈可以知道为什么么？”
　　“这都怪妈妈……”他说。
　　莫丽娅感到非常吃惊，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儿子生这么大的气原来是冲着她来的。
　　“宝贝，妈妈哪儿做错了？你可以告诉妈妈么？”
　　王聪沉默着，他又不说话了。
　　“你说，要真是妈妈的错，妈妈可以改嘛。”
　　“你……你……”王聪有些哽咽地道，“你干嘛对他们说……说……我还是个处男……”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宝贝，有谁笑话你了么？”
　　“大家都在笑话我。”他说。
　　“宝贝对不起，这都是妈妈的错！”莫丽娅怎么也没想到昨天她随口的一句话竟然会闯下如此大祸，她又接着说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呢？”
　　王聪把憋在心里的话吐出来后，心里觉得轻松了一点，他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冲妈妈发脾气，于是缓和了一下口气，说道：“妈妈，今天下午我可以不去上课吗？”
　　莫丽娅爱怜地将他揽入自己的怀中，道：“傻孩子，你不想去就不去好啦！可是你明天也还要面对的呀。”
　　“明天是周末，妈妈。”
　　“哦，对了！这样也好，说不定过几天同学们都会忘了，你说是不是？”
　　“我也不知道，但愿如此吧。”王聪叹了一口气，又道：“妈妈，要是他们老拿这事儿笑话我，我该怎么办？”
　　莫丽娅亲了亲儿子的脸颊，温柔地安慰他道：“不是还有两天么？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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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莉感到很是不安。
　　上午大家在取笑王聪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帮他说话。
　　“处男就处男，处男怎么啦？”她说。
　　她还一个劲地安慰他：“聪明王，你不要理睬他们，他们都是些无聊的人。”
　　可是她的安慰似乎并没有起到作用，下午王聪甚至都没来学校上课。
　　让她感到不安的是，这件事应该与她有直接的关系。
　　昨天王聪和妈妈离开她家后，琳达老师笑着说道：“想不到这孩子还是个处男呢！”
　　“哦？是真的吗？你是怎么知道的？”莉莉的妈妈云妮诧异地问道。
　　“是莫丽亲口说的。”琳达老师说。
　　莉莉好奇地问爷爷道：“爷爷，什么是处男呀？”
　　海因茨大叔哈哈大笑着说道：“傻丫头，处男就是还没有跟任何女人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懂吗？”
　　“他跟他妈妈也没有做过爱吗？”拉姆齐插进来说道。
　　在拉姆齐看来，一个男人长到十五岁了都还没有做过爱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他可是在十岁的时候，也就是他的鸡巴开始能够勃起时就跟他妈妈做爱了的。
　　做爱这么有趣的事情王聪居然都没有经历过，何况他还有一个那么漂亮的妈妈，这可是一大新闻呀！
　　“莉莉，你不是挺喜欢你的聪明王吗？”海因茨大叔摸着乖孙女的头说道，“那就抢在他妈妈的前面跟他做爱好啦，哈哈……”
　　莉莉回想着昨天的情形，她猜想一定是哥哥把这事儿说出去的。
　　没错，一定是这样！
　　＊＊＊＊
　　“拉姆齐，我问你，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莉莉气冲冲地走到她哥哥面前质问他道。
　　“什么事啊？”拉姆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大家都在说王聪是处男这件事。”
　　“是我说的，怎么啦？”
　　“你——”莉莉气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你把人家气得课都不来上了！”
　　“真的吗？没那么严重吧！”拉姆齐可没料到事情会这样，他说：“他要是不愿意做处男，跟他妈妈性交不就结了。”
　　莉莉懒得搭理他，她又飞快地跑去找琳达老师了。
　　“老师，你帮帮王聪吧。”她说。
　　“你说什么？”
　　琳达老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他……他不是不愿意来学校上课了吗？”
　　“你听谁说的？”琳达吃惊地道。
　　莉莉停顿了一下，等缓过气来之后，她才把事情的经过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琳达也觉得事情有点严重了，她本以为王聪只是一点小感冒请半天假而已。
　　“那你说该怎么办呢？”她问莉莉道。
　　“下午放学后咱们去一趟瀑布庄园好么？”
　　“好，老师听你的。”
　　琳达觉得这件事情她也有责任，昨天如果不是因为她多一句嘴兴许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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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瀑布庄园自然是因为有一道瀑布而得名。
　　庄园的两层楼别墅建在一座山崖前，在以花岗岩砌筑的平台之上，是一座颇具中国古典建筑风格的别墅。别墅的建材多采用加州盛产的红木，红墙碧瓦，雕梁画栋，看上去显得优雅而又别致。
　　在别墅后面的山崖之上，有一道瀑布飞流直下，主人王宏武在此建了一个水池，并把水引到了别墅前面的泳池里。
　　山水相依的别墅里冬暖夏凉，一年四季都用不着空调。
　　这一天的整个下午王聪都很烦躁！虽说是请了假，可没去学校上课还是让他感到很不踏实。
　　他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书，又来到别墅的前坪里透了透气。
　　前坪的一侧是游泳池，另一侧是一座凉亭，凉亭与别墅之间有一条风雨走廊相连，同样是红木结构，与别墅融为一体。
　　王聪坐在凉亭的木凳上正出神呢，莫丽娅从屋子里出来了。她身上穿着一件真丝吊带睡裙，深V的裙口可以看到大半个乳房，里面没穿内衣，乳头的形状隔着衣料凸显出来，比不穿衣服还要来得性感。
　　“宝贝，你一个人傻坐着在干嘛呢？”
　　莫丽娅顺着风雨走廊来到了儿子面前。
　　“没干嘛。”
　　王聪只看了妈妈一眼就将目光移开了，妈妈的这身打扮让他怦然心动。
　　其实母亲平常也是这样穿着的，只是王聪并没有特别在意罢了。但是现在却有些不同了，昨晚上的一幕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他总是不知不觉的就联想起母亲那美轮美奂的赤裸酮体。
　　莫丽娅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知道现在儿子是把她当作一个女人来看了，她喜欢这种微妙的变化，喜欢看到儿子那因为受不了诱惑而躲闪的目光。
　　莫丽娅紧挨着儿子坐下来，她身上那特有的女人香味让儿子心慌意乱。
　　“妈妈，你……别挨这么近好不好？”
　　王聪从妈妈的领口里一眼看见了那一对迷人的乳房，他觉得自己快要抓狂了。
　　“怎么，嫌妈妈老了么？”她说。
　　“妈妈，”王聪憋红了脸道，“你知道不是这样的。”
　　“那又是为什么呢？”
　　莫丽娅故意靠得更紧了，她的一只乳房隔着薄薄的真丝布料紧紧地贴在儿子的手臂上，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有一种想要抓住的冲动。
　　“我……我不习惯……”
　　王聪在极力地抗拒着妈妈的诱惑，他想逃却又舍不得。
　　“宝贝，你长这么大妈妈都没有好好陪你，给妈妈一个机会好么？”
　　“可是……”
　　王聪硬生生地将手臂挪开了一些。
　　“咦，你怎么出汗了？热吗？”
　　莫丽娅伸手替他擦汗，这样一来她的身子又贴了上来。
　　“嗯。”
　　王聪的呼吸急促起来，妈妈与他挨得这么近，她的秀发都拂在了他的脸上。
　　“对了，咱们去游泳吧，好么？”
　　莫丽娅擦去了儿子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将双手搭在他的两肩上，那迷人的吊钟形乳房简直呼之欲出。
　　“好的，妈妈。”王聪借机推开了妈妈。
　　谢天谢地！若再这样下去他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飞跑着出了凉亭，往泳池的方向奔去。
　　莫丽娅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他那狼狈的情状令她感到十分有趣。
　　莫丽娅跟着也出了凉亭，但只走了一半就停了下来。她想到了一个主意，于是又朝别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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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聪来到泳池前，他脱下外套，只穿了条三角裤就进入了泳池里。
　　由于方才受到母亲肉体的刺激，他的分身已然勃起，将那条紧身的三角裤撑起来像是搭了个帐篷，直到进入到水中他才免去了尴尬。
　　下午的阳光分外火热，把泳池边上的不锈钢扶手晒得发烫，但是人在水中却感到格外的凉爽舒适。
　　王聪在水里泡了一会儿，他的分身又恢复了原型，这也使得他紧张的情绪得以平复了下来。
　　他开始按妈妈教给他的方法游了起来。
　　“宝贝，你过来一下。”
　　他听见妈妈在叫他，他寻声望去，只见妈妈站在泳池边上，手里端着一盘西瓜。
　　他游了过去，从妈妈手里接过一块西瓜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好吃么，宝贝？”
　　“好吃。”他说。
　　“再吃一块好么？”
　　“够了，妈妈，我想等会再吃。”他呆在水里，把西瓜皮扔给妈妈，说道：“妈妈快下来教我游泳吧。”
　　“遵命，亲爱的。”莫丽娅用英语说道。
　　她轻轻将水果盘放在池边的地面上，然后脱下了那条真丝吊带睡裙。
　　她的里面几乎是全裸着的——下身只穿了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裤，整个臀部完全裸露了出来，前面也只有一条一寸来宽的浅黄色布片，仅仅可以遮住她两腿间的那条肉缝儿，阴阜部位的倒三角形阴毛以及肉缝两侧的肥美可人的大阴唇都清晰可见。
　　王聪像是遭遇了电击似的，他傻愣愣地看着他的妈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莫丽娅还嫌自己的魅力不够似的，她挺起那一对丰乳冲儿子摇晃了一下，然后原地转了一个圈，将几乎毫无遮拦的玉臀展示给儿子看。
　　“宝贝，妈妈的身材还没走样吧？”
　　她故意两手叉腰在泳池边上来回地走着模特步，她的步履姿态优雅中透着娇媚，高贵中又带着淫荡，让初出茅庐的王聪一时间灵魂出窍，目瞪口呆。
　　他已经浑然忘记了身处何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傻愣愣地看着妈妈。
　　莫丽娅来到儿子面前，她一屁股坐在泳池边上，伸出双手将儿子拉到她的两腿之间，王聪此刻只有听任她摆布的份儿。
　　“宝贝，喜欢妈妈么？”
　　莫丽娅用一种极其魅惑的声音柔声问道。
　　“喜欢……”
　　王聪机械地回答道。
　　“妈妈也喜欢你，宝贝。”莫丽娅轻轻拉起儿子的双手放在她那高耸的玉乳上，她继续温柔地说道，“来，妈妈喂你吃奶，好么？”
　　王聪很想把手缩回来，可是他的双手却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一般不听使唤了。
　　啊！多么柔软啊！
　　他头一次摸到女人胸前的这两团肉，感觉竟然是如此的奇特！
　　莫丽娅用手托起那一对丰乳，将它们递到儿子的口边。
　　王聪两眼放光，他贪婪地看着那两颗美丽的紫葡萄，仅存的一点理智还在抵抗着妈妈的诱惑。
　　“来呀，宝贝，”莫丽娅双手轻轻晃荡着那一对美乳，“快来吃妈妈的奶。”
　　“不……”
　　王聪拒绝得并不是那么坚决。
　　“傻孩子，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喂你吃奶的，知道么？”
　　“是……吗？”
　　王聪的意志正在涣散，他的嘴就要碰到妈妈的乳头了，他已经忍不住要去占领那充满诱惑的玉女峰了。
　　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刻，庄园门外响起了一阵“嘀-嘀-嘀”的汽车喇叭声。
　　“咦，是谁来了？”莫丽娅轻声说道。
　　“爸爸？”
　　王聪顿时清醒过来，他松开仍然握住妈妈乳房的手，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不会是爸爸的，宝贝，”莫丽娅看见儿子那受到惊吓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你爸爸中午打电话回来的，说是还要去芝加哥开会，这几天都不会回来。”
　　那么又会是谁呢？
　　莫丽娅也觉得奇怪，她起身套上扔在地上的那件睡裙，朝庄园大门口走去。
　　“嗨，你好，莫丽。”琳达隔着老远的就跟她打起招呼来了。
　　“嗨，琳达老师，你好。莉莉，你也好吗？”
　　莫丽娅打开了庄园的大门，将她们迎了进来。
　　“阿姨好。”莉莉礼貌地跟莫丽娅打了个招呼，然后问道：“聪明王呢？”
　　莫丽娅指了指泳池的方向，说道：“他在游泳呢。莉莉你也要去游么？”
　　“嗯！”
　　莉莉说着就朝泳池那边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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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达是一个直性子的人，她把来意对莫丽娅说了，她问：“莫丽，王聪他没事吧？”
　　“哪能没事呢，琳达？我这一个下午都在开导他呢！”
　　“莫丽，说起来这事也怪我，不该多了句嘴，让拉姆齐知道了他还是处男，这才传了开去。”
　　“其实你也不用太自责了，琳达老师。”莫丽娅道，“这件事大家早晚也会知道的，不是么？”
　　“嗯，这倒也是。莫丽，你儿子被你开导得怎样了呢？”
　　“他呀，是一个死脑筋的人，他这一下子还转不过弯来。”
　　“对了，莫丽，你看莉莉这小丫头片子怎么样啊？”琳达突然话锋一转道。
　　“什么？”
　　“莫丽，你难道没看出来，莉莉对你儿子有那么点意思吗？她可是挺关心王聪的噢！”
　　“哦？难怪她跟你一起来了呢。”
　　“不是她跟我一起来的，”琳达说道，“确切地说，是她硬把我给拉来的。”
　　“这丫头还真挺有意思的。”莫丽娅笑着说道。
　　“莫丽，依我看，不如让莉莉要了王聪的处男，怎么样？”
　　“你说什么呢！这可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们俩年龄相当，王聪应该容易接受的。”
　　莫丽娅也说不上为啥不行，她只是觉得儿子是属于她的，把儿子的处男交给莉莉她有些不甘心。
　　“你不知道，我儿子他特别敏感，弄不好会有心里阴影的。”
　　“莫丽，我看你是太多虑了。你想想看，他早晚都得破处，他不可能一辈子不接触女人。”
　　“琳达，谢谢你对我儿子的关心，真的非常感谢。”莫丽娅由衷地表达了她的谢意，接着她话锋一转，说道：“不过，我希望这事儿能够慢慢来，咱们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的，那样的话可就糟了。”
　　“莫丽，老实说，你是不是想把你儿子的处男留给你自己，嗯？”
　　琳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她就是这么一个直来直去的人。
　　莫丽娅娇妍一红，她也同样是一个直性子的人，她说：“琳达老师，你也知道，自私是女人的天性，对么？”
　　琳达两手一拍，笑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够说什么呢？莫丽，咱们快点过去吧，说不定这会儿莉莉那小妮子已经把你宝贝儿子的处男弄到手了呢！”
　　“才不会呢！”
　　莫丽娅笑吟吟地道。可话虽如此，她还是有点儿担心，莉莉这丫头这么主动，万一她儿子懵里懵懂地就顺从了她也难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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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聪明王。”
　　莉莉很快就跑到了泳池边上，她一面打招呼一面就已经在脱衣服了。
　　“你好，莉莉。”
　　王聪刚从妈妈带来的震撼中清醒过来，看见莉莉他还是挺高兴的。
　　莉莉很快脱掉了她那件红白条纹的T恤衫，又解开花边牛仔裤的拉链让它滑落了下去。她里面穿着一套粉红色的内衣，雪白的娇躯，苗条的身材，一看就是一个很有骨感的女孩子。
　　莉莉把手反转到背后，她正要脱胸衣的反扣却又停了下来，她背对着王聪娇笑着道：“聪明王，你来帮我脱，好么？”
　　王聪觉得跟莉莉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他游到泳池边，伸出双手开始帮她脱胸衣的反扣。
　　虽然是头一次，他却还是很顺利地脱下了莉莉的胸衣。他的手触摸到莉莉后背上的肌肤，觉得非常的光滑细嫩。
　　莉莉转过身来，将她那小巧尖翘的玉乳冲着王聪，她很快地脱掉了身上仅剩的那条小内裤，把自己的娇躯全裸地展示在王聪的面前。
　　“你也脱光了吧，聪明王。”她说。
　　“不……不要……”
　　王聪虽已经习惯了莉莉的裸体，但要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脱个精光光，他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不脱就算了，你真小气。”
　　莉莉故意这样说道。
　　她一个猛子扎入水中，灵活自如地游了起来。她白嫩的肌肤和满头的金发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醒目，活像一条金色的鲤鱼似的。
　　王聪很羡慕地看着莉莉在泳池里游来游去，真想也能够像她这样自由自在地畅游就好了。
　　王聪正在出神的时候，莉莉调皮地游到了他的下面，她双手稍一用力就把他的三角裤给脱了下来。
　　“哎呀！”
　　王聪吃了一惊，他连忙用手挡住下面的分身，从泳池里爬了上来。
　　他想要起身逃跑时，却发现妈妈和琳达老师正在朝这边走过来，于是只好在泳池边上蹲了下来。
　　“莉莉，你又在欺负王聪了吧？”琳达走近来说道。
　　莉莉挥舞着手里的三角裤，格格地笑着说道：“琳达老师，你看我把他的裤子给扒下来了呢！”
　　“哦？是么？王聪，你站起来让老师瞧瞧好么？”
　　琳达看着正蹲在地上的王聪说道。
　　她还没有看见过王聪的肉棒，心里也挺好奇的，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个中国小男孩的肉棒长什么样。
　　“不要。”
　　王聪的表情既尴尬又狼狈，此时此刻他恨不得有一条地缝可以钻进去。
　　其实这几天他对加州的这个小镇也已经有了一些了解，他知道这里的人们崇尚自由和喜欢无拘无束，他也上网查过，他们的这种生活方式在国外叫做天体运动。崇尚天体的人们喜欢裸泳，裸体散步和裸体聚餐。但他却做不到。一方面是因为多年的生活习惯所致，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他发现他的鸡巴跟他所见过的鸡巴有些不一样。
　　他害怕他这根不一样的鸡巴会让他们觉得可笑！
　　但琳达老师和莉莉并不知道，就连妈妈也不知道。
　　“宝贝，”这时妈妈也过来了，她说：“你就起来让琳达老师瞧瞧好了，没关系的。”
　　莫丽娅也很想看一看她儿子的肉棍儿，她只是在他很小的时候看过，不知道长大以后变成什么样子了？
　　她也和别的女人一样非常好奇。
　　“不，妈妈，不要。”
　　王聪觉得很无助，他四顾看了看，莉莉站在泳池里，琳达老师和妈妈则站在他身后，他若是站起来保不准就会漏光的。
　　莉莉觉得这个玩笑可能开得有点过分了，她于是将手里的三角裤扔了过去。
　　“聪明王，你快穿上好啦。”她说。
　　王聪尴尬地发现他是有裤也难穿，因为他穿裤子的时候难免会把鸡巴暴露在她们面前的。
　　这时，他看见了妈妈先前端过来的那一盘西瓜。
　　王聪伸出一只手把盛西瓜的盘子拿在手上，西瓜被他扔在泳池边的地面上，他用盘子挡住下身，站起身来飞快地跑进了别墅里。
　　琳达吃惊地看着王聪离去的背影，她没法理解为什么这个中国小男孩反应会这么激烈。
　　“琳达老师，你看见了，你该知道他是怎样一个敏感的人了吧。”莫丽娅轻轻叹息着说道。
　　“莫丽，这样看来也只有你亲自出马才行了。”琳达老师感叹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