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卷:5
母上攻略同人续 by 飞星追月
2021-6-16 21:05
回到家的时候,依依已经睡醒了,正在拖地。
我急忙抢过拖布说:“你歇会儿吧,我来干。”她问我都干什么去了,我边拖地,边把订家具、去妈妈家、给唐老师帮忙的事跟她简单说了一下。
依依听说唐老师的遭遇后,也是感触良多,她沉吟了一下说:“以后唐老师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你就尽量多帮助一些。”
我放下拖布,从后边搂住她的腰:“那当然,她是我的老师嘛。”说完,我情不自禁地去吻她的脖子,一只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裤子,开始抚摸她的肚皮,接着,就要再往下摸,依依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慌张地问我:“老公,你要干什么?”
我吻着她的发梢,用充满蛊惑的声音对她说:“做我们该做的事呀!”
依依吓得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捂着胯下对我说:“老公,今天在我妈家做了一下午,把床都做塌了,你还没有尽兴吗?”
我笑着回答:“温故而知新嘛!”
依依摇着头对我说:“不行,不行,真的不行,我的下面都肿了,都怨你,不知道抽了哪根筋,非得要戴着避孕套做,害得我现在疼得要命,你快点让我歇歇吧。”
我内疚地上前扶住她:“老婆,你受苦了,都怪我,只顾着自己舒服,没有替你考虑。”
依依体贴地说:“没事的,老公,不能全怪你。不过你最近的欲望真的是很强烈,而且你的鸡巴比以前更粗、更硬,我都有点满足不了你了。”
我扶着她慢慢坐到沙发上,对她说:“这两天你什么活都别干了,好好休息,把最好的状态留到度蜜月的时候。”
依依点点头说:“好的。不过,老公你今天是不是吃了药,怎么那么猛,我妈说你把一盒避孕套都快用完了。”
我心想:可千万不能把偷看蓉阿姨洗澡的事告诉她,不然她非得跟我没完。
依依接着说:“老公,我的腿被你掰得都合不上了,现在走路都费劲。以后咱们做爱的时候,做一会休息一会行吗?”
我会意地说:“就像NBA篮球比赛那样分成四节,每两节之间还有休息时间是吗?可以呀。”
就这样,我和依依坐在沙发上,一边聊着天,一边憧憬着未来的生活。我还给依依做了一次真正的全身按摩,她一个劲夸我的手法好,说非常解乏。
当天晚上,我没有再骚扰依依,我们就这样互相搂着安然入睡。
第二天早上,我照例做好早饭才去上班,走的时候依依还在睡觉,我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就出门了。
说来真是无巧不成书,越是想要避开的人,越是避不开,我刚走进公司,就遇到了葛离花和另一个女同事,她今天换了一套新的连衣裙,下身穿的还是打底裤。出于礼貌,我跟她打了招呼,她也回应了,但是很勉强,而且我看出她眼中略带一点嘲笑之意,当我们擦肩而过后,我感觉到她在和那个女同事窃窃私语。没办法,我管不了别人讲闲话,只能叹自己太倒霉。
坐电梯上楼的时候,听见两个男同事议论,说刚才在公司看见一个超级大美女,甭提多正点了,身材也是一流,另一个男同事忍不住问,比马尚瑶还漂亮吗,那两个男同事坚定地说,比她漂亮。我心想:你们这些人见过真正的美女吗,就在这里品头论足,真是一群井底之蛙。
到了办公区以后,迎面遇上了贺以天,他神秘地把我拉到一边,说陈总找我有事,让我马上去他的办公室。
我说:“好的,知道了,谢谢经理。”转身去副总裁办公室,刚要敲门,陈巴良已经笑着把门打开了,并把我迎了进去,我正纳闷他怎么主动给我开门,却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熟悉的美女,这位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我日思夜想的母上大人——郑怡云女士。
发现妈妈在这里,我是又惊又喜,马上迎上前去,嘴里亲切地喊道:“妈妈,您怎么来了?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好让我下去接您呀。”
妈妈嘴角带着一丝浅笑,只对我微微点了一下头,显得高贵而又礼貌。她这种矜持的态度很明显是在告诉我:要保持距离。我们母子之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壁阻隔着似的,使我不能完全走到她的身边。
我就在妈妈前方站定,仔细打量着她。妈妈今天很罕见地穿了一套高档的酒红色的小香风时尚西服套装,上身的西装是大V领设计,里面是一件杏色的格纹状的英伦翻领衬衫,下身没有按以前的习惯配上筒裙与丝袜,而是穿了一条与西装属于同一套系的微喇西裤,显得休闲而又干练,一头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一对红唇艳光四射,夺人心魄,只有她敢化这样浓的妆,也只有她才画得这么美,我相信电梯里那两个男同事议论的美女应该就是妈妈。
陈巴良笑着拍着我的肩膀说:“怎么站着说话呢,快点坐下。”我说了声“谢谢陈总”,然后坐到了椅子上。这时,他的秘书端了四杯咖啡进来,放到了茶几上,我才注意到,妈妈身边还站着她的公关秘书小韩。我对小韩抱歉地点了一下头,她也对我微笑了一下。
陈巴良当着妈妈的面对我夸奖不断,称赞我踏实肯干,妈妈笑着说:“学长,您这不会是糖衣炮弹吧?还是说说他的缺点吧。”
陈巴良假装严肃地皱了一下眉头:“缺点就是太帅了,勾得我这里的小姑娘们都神魂颠倒的,工作效率有点下降。”我心说这个陈总怎么变得这么贫,莫非他对妈妈还有什么想法?
妈妈也和他开着玩笑:“再帅还能有陈总帅?我看你们公司的女职员看你的眼神都像带着钩子,你留神被她们勾走。”
陈巴良也笑了笑,然后对我说:“小东,是这样的,你妈妈的公司和咱们公司合作,开展一个‘风光四季’项目,公司希望派你参与到这个项目中,你觉着怎么样?”
我听了之后喜出望外,急忙连声说道:“好的,好的,陈总,我服从公司的安排。”心里面暗自想到:谢谢公司给安排的福利,真是太体贴了。
陈巴良接着又对我说:“小东,这样的话,你可能就要经常在宝利和希成两个公司之间来回跑了,要辛苦你一下了。”
我急忙回答道:“不辛苦,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心想:公司不如一步到位,干脆把我调到妈妈身边当男秘书得了。
这时,妈妈插了一句话:“学长,你看咱们俩刚才说的那件事……”
陈巴良马上接过话头:“郑总,你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了,保证没有问题。”
妈妈见事情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就站起身来:“学长,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也挺忙的。”
陈巴良也站了起来:“哎呀,这么快就要走啊,郑总,要是不忙的话,中午咱们一起吃个饭?”
妈妈嫣然一笑:“好啊。”说完,转身和小韩向门口走去,我也起身对陈巴良说:“陈总,那我也出去了。”
陈巴良把我们送到门口,一开门,看见贺以天正满脸堆笑地站在门口,他见到我们一起出来后,愣了一下,接着对陈巴良笑得更灿烂了:“陈总,您找我?”
陈巴良对贺以天招招手:“你先进来,到办公室里等我一下。”说完,他把我们一直送到电梯口才回去。
在电梯里,小韩对妈妈说:“郑总,我一会去取一下希成公司给咱们的文件,您先到车里休息一下,行吗?”妈妈点点头。
因为小韩在前面,看不见后面的情形,我就悄悄把手垂下来,去牵妈妈的手,可是她很自然地把手抬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让我的手落了个空,我也很自然地把手插进了裤兜里。
虽然电梯里只有我们三个人,但是这里毕竟有视频监控,我也不能太大胆,那样会给妈妈带来麻烦的。
出了电梯后,小韩去取文件,妈妈并没有去车里,而是和我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
我看了一眼左右,低声对妈妈说:“妈妈,您有事为什么不单独跟我讲,要到公司里来?”
妈妈戴着墨镜,下颌微抬,依旧是一副高傲的女神范儿:“我找你们陈总也有事。”
我半信半疑地问道:“真有‘风光四季’这个项目吗?”
妈妈也看了一眼左右,然后低声对我说:“有倒是有,但那只是个幌子,其实我是想让你帮我做另一个项目。”
我疑惑地说:“您直接找我去不就行了吗?或者晚上跟你们一块加班,何必要通知公司呢?”
妈妈摇摇头说:“你不明白,有些事属于公对公的性质,即使你是我儿子,也要走正式的程序。再说,”她顿了一下,接着说,“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别人知道我们公司在和你们公司合作。”
我想起上次陶馨雨透露的要和筑鹰公司合作的机密,有点明白了,就没有再问下去。
过了一会,我又问妈妈:“中午您真的要和陈总吃饭吗?”
妈妈说:“那当然,这是工作餐,要谈事情的,必须得去。”
我可怜巴巴地问:“那我呢?”
妈妈笑着摸了一下我的头:“可怜的小奶狗,只能自己去找骨头吃了。”
我作势要咬她的手,妈妈急忙把手缩了回去,表情似笑似嗔,显得百媚丛生,把我看得痴痴呆呆,心神飘荡。
妈妈看我一副发呆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我想说您今天真漂亮,又怕她嫌我的语言太苍白,每次见面都是这句话,所以只是清了一下嗓子,没有再吭声。
这时,小韩拿着一盒文件走了过来,妈妈拍拍我的肩膀就走了,我痴痴地看着她消失在门口,感觉心里酸酸的,她明明是我最爱的人,我却不能和她公然出双入对,只能看着她独自一人散发美丽,真是无奈而又郁闷。
回到楼上以后,贺以天主动找我谈话,态度非常热情,口气也很亲切,一口一个“兄弟”地叫着,估计是陈巴良跟他说什么了。
贺以天说他以前没有发现我的才华,实在是太委屈我了,并说以后一定会多多提拔我,希望我多为公司做贡献。
我也顺势感谢他对我的信任,并表示一定会好好工作,不辜负领导的期望。
贺以天接着试探性地问我,晚上的加班还能不能参加了,我坚决地点头说“没问题”,他非常感动,紧紧握住了我的手,称赞我具有为公奉献的精神,并直接给我放了一下午的假。
我回到座位上后,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猜到妈妈这次来肯定是跟陈巴良打招呼了,让他知会一下贺以天,少给我派一些去夜总会当男公关的工作。妈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估计是蓉阿姨和妈妈通了电话,把实情告诉了她。妈妈知道我可能不会同意她的做法,所以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到公司来了一趟。唉,到底还是妈妈最关心我,还是她考虑得最周全。
下午,我买了些营养品去医院看望安诺,到了病房后,发现她竟然下地去打水,我急忙抢过暖壶对她说:“你怎么能下地呢?快点回到床上躺着去。”
安诺不情愿地躺到床上,对我说:“躺了好几天了,都躺乏了。”
我关心地问她:“恢复得怎么样了?”
她撅着嘴说:“还可以吧。就是我的男朋友一直不来,让我觉得有点孤单。”
我看了一眼病房里的其他人,低声对安诺说:“要是你的男朋友来了,你以为他会让你安静地在床上躺着吗?”
安诺也低声说:“其实我现在挺希望他给我展示一下‘五重天’或‘六重天’,不知道他肯不肯……”
我赶紧打断了她的话:“别再胡说八道了。”
安诺假装惊讶地说:“哎呀,‘大萝卜’今天怎么了,说话这么严肃了?你不是最喜欢给别人出选择题吗?”
我看着她充满戏谑的脸,不知是该她制止还是批评她。
这时,爸爸拎着保温饭盒进来了,我急忙拿起暖壶说:“我去打水。”
打完水以后,我把爸爸叫出来,掏出一万元钱递给他:“爸爸,这个钱您先拿着,给安诺治病要紧,如果钱不够,您就跟我说,我再给您送过来。”
爸爸急忙把钱塞回给我,并说:“不用,不用,你刚参加工作,也没什么钱,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我又把钱塞回去:“爸爸,都是一家人,何必跟我客气呢?安诺是我的亲妹妹,照顾她是我的责任。再说,刘阿姨怀孕了,以后用钱的地方也多了去了。”
爸爸叹了一口气,把钱收起来:“谢谢你了,小东,你最近真的成熟了不少。”
我看着爸爸的脸,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负疚感,总觉得对不起他。
爸爸拍拍我的肩,热情地跟我说:“小东,明天晚上你和北北、依依来家里吃个饭吧,咱们一家人聚一下。”
看着他亲切的表情,我毫不犹豫地说:“好的,爸爸。”爸爸又和我聊了几句就回到病房去了。
我转身正要往电梯口走去,迎面遇上了莫采欣。她挥着手说:“小东,你来一下。”我跟着去了她的办公室,她把上次我送去的那瓶秘制辣椒油的检测结果交给了我。
我大概看了一下检测报告,除了一些专业术语不太明白,其它的都看懂了,无非就是一些常见的食物配料及主要成分。
放下单子,我问莫采欣:“上次冯教授说,这个辣椒油里可能含有一些特殊的成分,我怎么没在检测报告里看到?”
莫采欣表情严肃地说:“我正要跟你说这个。”她起身把门关上,然后坐到我的面前问我:“这瓶辣椒油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想了想说:“是一个朋友给我的。”
她郑重地对我说:“你的朋友有问题,他要么是想陷害你,要么是被人利用了。”
我见她的语气很严重,忍不住问道:“怎么了?辣椒油里到底有什么成分?”
她压低声音对我说:“里面有很多壮阳药和激素的成分。”
我吃了一惊:“辣椒油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她困惑地说:“是呀,所以我觉得很可疑,这不是一瓶普通的辣椒油,要么是被人动过手脚了,要么是有某种特殊的用途。”
我紧张地问道:“如果有人用了……或者是吃了这种辣椒油,会有什么后果?”
她摇摇头说:“这个不好说,有可能会引起异常性的性功能亢奋。”
我越来越担心了:“有什么……治疗的方法吗?”
莫采欣表情复杂地说:“冯教授说,可以服用一些抑制性的药物,但是存在副作用,可能会引起性功能障碍。”
我吓了一跳:“这么严重?如果不吃药呢?”心中暗暗叫苦:安诺啊安诺,鬼知道你是从哪里搞来的这瓶辣椒油,真是把我坑苦了。
莫采欣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你好像很关心这个。”
我擦了擦汗说:“我……帮朋友问一下。”
她叹了口气说:“冯教授说,他还要和课题组再研究一下。目前来看,保守治疗也不失为一种方案。这就需要患者自己注意了,同时还要保持一定的耐心,并且不能再受任何外伤了。”
我听了之后忧心忡忡,一时说不出话来。
莫采欣估计已经猜到我口中的那个“朋友”就是我自己了,她很明显地开始安慰我了:“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刚才说的都是最极端的情况,实际上没那么严重。只要以后讲究卫生,注意饮食,应该是不会产生不良反应的。”
我也懒得再辩解了,直接对她说:“好的,谢谢你。哦,对了,剩下的小半瓶辣椒油能还给我吗?”
莫采欣急忙说:“冯教授说还没有化验完,还需要再用一段时间。”
我情绪低落地点点头:“好的,没问题。”
她可能觉得刚才说得有点沉重了,就换了个话题:“你上次说帮我介绍一个对象,有进展了吗?”
我的精神振作了一下:“你还没告诉我,你想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
莫采欣的脸有点红:“这叫人怎么说呀。”
我一本正经地说:“你就说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吴亦凡还是彭于晏?鹿晗还是李易峰?”
她摇着头说:“这些都太帅了。”
我接着说:“想找接地气一点的是吗?可以呀,宋小宝还是岳云鹏?黄渤还是王宝强?”
莫采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就坏吧,你瞅瞅你推荐的这些人。”
我摸着头说:“你总得给我个大概的标准吧,我好有个参照啊。”
她想了一会,才说:“大概的标准就是:个子高一点,人长得阳光一点,对我好一点。”
我听了以后,马上假装认真地对她说:“你觉得我怎么样?”
她的脸更红了:“你……别开玩笑。”
我故作严肃地对她说:“你也知道别开玩笑,那我问一下,你是不是偷看我的个人资料了?你刚才说的那些标准不就是参照我的个人情况制定的吗?”
莫采欣白了我一眼:“少臭美了,你要是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我连忙道歉道:“好了,是我不对,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尽快帮你介绍一个合适的男朋友。”
她这才舒展开眉头,温和地对我说:“其实我也是随口说说,你不用放在心上的。”
我站起身说:“你先忙吧,我不打扰你了。”她跟我挥手告别,我就出来了。
因为晚上六点要谈项目,所以我也没回家,简单吃了点东西,和依依通了个电话后就赶往了“情深深”酒吧。
原以为这次贺以天还是让我挑大梁,没想到他却把公关部的全部人马都拉来了,而且这些男同事都化了妆,身上喷了浓烈的香水,离八丈远就闻到了。
贺以天有意让我躲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而把机会都留给了公关部的精英们。看来陈总是真的跟他有交代了,所以他不敢再把我推到第一线去。
很快,谈项目的客户们来了,都是一些半老徐娘,她们像是饥不择食的饿狼一样,只矜持了一会就和我的男同事们打成了一片,不但互相开低俗的玩笑,而且互相灌酒,有一对还喝起了交杯酒。我开始扮演上次贺以天的角色,给他们点歌、倒酒、递茶水,跟一个碎催一样。
陪了两三个小时以后,贺以天让我先走,看得出他是真的照顾我。我也没客气,穿上外套就准备走,贺以天忽然叫住我,他告诉我,从明天开始,我每天直接去宝利公司上班就可以了,等这个项目合作完再回到原来的公司上班。
我听了很高兴,心想:这回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天天去妈妈公司了,不知道妈妈是不是也和我一样高兴。想到这儿,我出了酒吧,兴冲冲地打车来到了妈妈家楼下。
当看到卧室窗口闪亮的灯光的时候,我忽然又犹豫了,心想:妈妈这时肯定还在加班,她的同事也一定都在,自己应该上去打扰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