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软桃 by 屋上乌
2024-9-27 22:19
礼物在夜幕蔓延时送来,快递小哥抱着一个半身高的大纸盒箱子站在门口,他说:「别看大,不算重。」
阮桃已经惊呆了,他连连道谢,好奇这里面到底装的啥,如果不是那句「不算重」,他都要异想天开会不会是金主藏在里面了。
落落也凑过来:「我有一种不好太但很合理的猜想。」
「啥?厨具吗?」
「不,是玩具。」
阮桃一凛,风铃声都不再悦耳,叮叮当当像警铃,他磕巴道:「应该,不会吧!」
箱子推到客厅中央,阮桃的手机响了,他接起:「先生。」
韩漠的声音里带着笑:「嗯,收到了吗?」
「??没、没啊。」
「是么。」
笑意更浓了,阮桃听得耳朵烫,越发想造次说「送丢了」。
韩漠陪他演:「难不成??送丢了?」
阮桃「啊」一声:「有可能。」
韩漠低低地笑出声,笑够了,才说:「宝贝儿。」
阮桃闹了个大红脸,不打自招:「其实,送到了,好大一箱子??里面是什么?」
「还没拆开?」
「嗯,刚送到。」
韩漠笑叹:「行,我马上要出去吃饭了,大约八九点钟能回来,到时候连视频,你给我直播一个开箱测评。」
阮桃赶忙唤他「等一下」,明明是想问「测什么评」的,一张口变成:「那您少喝些酒。」
韩漠逗他:「遵命。」
电话挂断,阮桃有些飘飘然,落落抱胸站在一旁咋舌:「长这么大第一次亲眼看见奇迹。」
阮桃傻笑,脸蛋上有一个特别浅的小酒窝,他拍拍箱子:「从运单号查不到商家吧?」
「查不到。」
「那??那就等晚上开箱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隔着屏幕他也不能怎么样。」
落落被他逗得直乐:「出差几天?回来了不照样收拾你?」
说到这个问题阮桃的表情又垮下来:「落落,我可能没办法一直收留你,我不确定他能不能同意你住在这──」
「我肯定不住在这里,你想收留我我也不会答应的。」
「??你以后什么打算?」
落落靠到沙发上,碰到了腰伤又被疼得跳起来,他撅嘴:「不知道,没钱寸步难行,先去试着找一份包吃住的工作吧,而且还有──它们俩。」
落落一手抓住自己的一只乳肉:「麻烦。」
两人坐到沙发里聊天,阮桃又给落落涂一回药,涂完跑去冰箱速冻里拿出两只冰袋敷他的肿眼泡,他躺到沙发里,脑袋瓜顶着落落的大腿根,他打预防针道:「晚上连视频,你要是旁观的话,不可以笑我啊。」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你忘了你第一次玩具插不进去还是我搭把手帮的你。」
「??快忘掉!」
落落笑道:「其实和你做室友挺有意思的,是宿舍生活都这么好吗?好想和那些大学生一样,几个人住在一起,成天读书学习打打闹闹的。」
阮桃也畅想:「如果我没出车祸的话,现在已经大学毕业了,不知道是在实习还是在继续读研。」
他又仰起脸,虽然眼睛顶着冰袋啥也看不见:「和你做室友也特别好,我已经满足了。」
落落拿指尖去戳他的小酒窝,看他双手捧着自己的乳肉使劲儿揉,问:「又痒了么?」
「嗯,又痒又涨,就像吃了春药。」
「是不是快出奶了,第四天还是第五天了?」
「第五──」阮桃陡然顿住,他一把拿掉冰袋,眼睫上湿漉漉地看不太清楚,他忙问:「落,是不是湿了,是不是已经出了?」
他摊开有点湿意的手心,落落看他居家服的胸口晕开了两片,肯定道:「恭喜。」
阮桃一下子弹起来,扯开衣领,捧起自己的奶子仔细瞧,粉翘翘的奶尖儿上正泌出一珠一珠的乳白色奶汁,一挤压更汹涌了,流出一道接着一道的奶水。
即使已经做了好几天的心理准备,阮桃还是懵了,他呆呆地转头对落落说:「我,我??」
落落看好戏似的轻轻笑:「嗯,你产奶了。」
晚九点,视频通话响起来。
卧室的落地窗帘拉严实,手机支架摆在圆形小桌上,阮桃跪坐在地毯上,纸盒箱上有一把准备好的剪刀,还有一位吃瓜观众盘腿窝在沙发里,是真的吃瓜,怀里抱着一碗水果捞小心翼翼地慢慢嚼,不发出一点声响。
韩漠刚洗完澡,跟阮桃学的,把毛巾搭在脑袋上,他睡袍系地随意,露出大片胸膛,看得阮桃不自觉眼馋:「先生,我拆了。」
「嗯,拆吧,拆一样用一样。」
纸箱打开,套娃似的,里面堆满了大大小小性冷淡式的包装盒──简约无图,阮桃心下凉凉,八成是真让落落猜对了。
随手拿起一个,拆开,一只粉色螺纹按摩棒旁边配着一瓶润滑液。
阮桃立刻调动话术:「先生,我不喜欢这个,我只喜欢您。」
韩漠不吃这套:「我喜欢。」
阮桃差些脱口而出「那留给您用」。
他垂眸逃避,盖上盒盖就把这粉嫩嫩的大东西放到镜头外面去,不叫韩漠看到。
韩漠被他可爱得不行:「拿回来。」
阮桃装聋,麻溜儿地又拆开一个,这个盒大,入眼是黑色的全套工具:项圈,手铐,口球,眼罩,铃铛乳夹,皮鞭。
全都是毛绒的,连乳夹和口球的带子都是毛绒的。
韩漠问:「这个喜欢么?还有一套粉色的。」
「您??喜欢粉色?」
「你不是桃子么,熟透的软桃是什么颜色?」
一语双关,曾经某一次做爱时韩漠就这样说过他,被操熟了,全身都晕着粉红色。
而且,阮桃心脏乱跳,这也是他第一次被金主直呼姓名,心里莫名激动得不得了,他特别没出息地主动拿出一只乳夹:「先生,我今天??有桃汁了。」
落落坐在圆桌后面,差点喷一桌的水果捞,他期待地竖起耳朵,想听听这位没断奶的男人会如何接话。
手机里却没传来任何动静,倒是看阮桃开始宽衣解带,铃铛抿在唇间,两只手剥掉居家上衣,露出裹着白纱布的胸口。
韩漠杵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
白纱布一圈圈松散,那道被勒出来的浅浅的乳沟倏地不见了,他盯着那两团白腻的乳肉,手心痒痒,想摸:「好像是涨大了一些,疼不疼?」
低哑呢喃的声线,阮桃听得发酥,他摇摇头又低下头,伸手握住一边的奶子,湿漉漉的乳尖立刻泌出一缕奶白的汁水染湿手指,稍微松开力道,奶水就断断续续不停歇地往外滴着,眨眼湿成一片,仿佛好几股精液射到了奶子上,又无辜又色情。
韩漠眼神低沉,善变后悔,还是应该揣兜儿里带着的,失策!
阮桃吐出乳夹捏在指间,另一手混着奶水把乳头揪得寸长,他微微蹙眉,咬着唇,长睫扑簌,然后手一松把夹子夹上去,铃铛坠在底下伴着一声嘤咛清脆作响,本是在滴奶的乳尖被夹得嘟起,嗞地射出一道奶水,顷刻就将短绒毛濡得尽湿,蔫哒哒地贴在乳头上。
韩漠硬得想把人从屏幕里拽出来。
「乖??」他表扬道,同时隔着浴袍摸到自己的性器上,「尝一尝,什么味道。」
阮桃正短促地轻喘,夹子仿佛直接夹住了快感神经,尖锐地绷紧在身体里,像琴弦,不能碰,一碰就要激发出激烈的音符,高低婉转从他红唇吟出。
于是阮桃讨巧地去握住另一边奶子,奶汁溢出,他用指尖沾一抹,含进嘴里也不拿出来,用一双羞耻和动情的眼睛望着镜头,一边极尽诱惑地裹吮一边继续揉捏着那团奶肉。
韩漠撩开浴袍,握住同样冒出汁液的性器上下撸动,整个饱满的龟头被拇指来回抚摸,就好像被一张小嘴儿含住,嘴里的舌头正在讨好地来回舔舐。
「宝贝儿,」他说,「长本事了。」
阮桃吐出手指,答题道:「先生。」
「嗯。」
「您猜是什么味道?」
韩漠莞尔:「小洪湖的味道。」
阮桃把另一只乳夹也夹上,呻吟连串,他卖关子道:「不告诉您,等您回来尝尝就知道了。」
莹白曼妙的身子,白腻的乳肉,艳丽色的乳头上坠着两只黑色的铃铛夹,落落已经看愣了,默默为他竖起大拇指。
阮桃深呼吸缓缓,继续开盒。
同样一个包装盒,应该就是金主说的粉色套装,他打开,取出项圈为自己戴上,他问:「先生,好看吗?」
韩漠撸得漫不经心,他直言道:「欠操。」
阮桃听什么都当表扬,他看着男人威风凛凛的鸡巴就腰酥腿软,连后穴都不自觉地瑟缩,小腹那里好像慢慢荡起了一汪水,真的要变成小洪湖了,想被操。
下一个盒子是一捧蓬松的大尾巴,一指长的小肛塞,灰色的长毛,尾端渐变成白色。
韩漠舔着下唇,命令道:「乖宝,那条百褶裙呢?」
「??我去拿。」阮桃记得当时试裙子就被期待过裙摆露出尾巴尖,他一站起来乳夹叮玲,韩漠听声音就能知道阮桃的大概位置,不一会儿,穿短裙的美人回来了,他双腿岔开跪在地上,裙中间有一处微微隆起,令人浮想联翩。
两边都没有说话,阮桃低头摆弄那条尾巴,打开润滑液淋在银色光滑的肛塞上,随后他抬起脸,双手都探到裙底去,摸摸索索地要把尾巴吃进去。
「唔!」
「怎么了,慢一点。」
阮桃的眼角也泛起水红,他嘟囔:「冰到了,凉。」
韩漠低笑,又叮嘱一遍:「慢一点,这么小的东西对你来说应该不在话下。」
的确没费功夫,对准了直接一口气吞完,他把黏液在裙角蹭蹭,站起来,站远些,能让自己尽量全身入镜,他扬声道:「先生,尾巴。」
裙子配尾巴,乳夹配项圈,阮桃转了两圈,又背对着手机撅起屁股扭一扭,把韩漠撩得气血翻涌,性器弹了弹,冒出一股透明的汁液糊得柱身湿淋淋,更威风了。
阮桃脸蛋通红,往回走的时候看到落落扬起手为他无声地鼓掌叫好,他跪坐回纸箱旁,一抬眼,屏幕里的金主正牢牢地视奸着他,眼神可怖。
阮桃一凛,怕自己嘚瑟过头了要吃苦头,赶忙拆封下一个盒子,拿出一个特别可怕的东西。
「这是??什么啊!」他诧异,「触手吗?」
「产卵器。」韩漠哑声,「买回来玩玩儿。」
像章鱼的吸盘触手,疙疙瘩瘩,还是深蓝紫色的,盒子里还配着一颗颗鸡蛋大小的卵,组合起来就更加令人心肝儿颤。
阮桃立刻把它放到镜头外去!
并且还要藏起来!叫金主出差回来了也找不到!
韩漠瞧他那惧怕的表情就心情愉悦,催他道:「下一个。」
下一个又是按摩棒,黑色仿真的,经脉夸张,整根造型是微微上挑的弯曲状,阮桃拿在手里就心跳加速,他感觉肛塞要堵不住他的一汪水儿了,甚至已经湿腻到了大腿根。
「这个怎么样?想要么?」
阮桃看着韩漠,乳尖痒,穴里痒,浑身都饥渴,他诚实道:「想。」
假鸡巴被固定在墙壁上,肛塞曾进过的地方被龟头一点点撑开,阮桃跪趴着,裙子碍视线,也被脱了扔在一旁,韩漠指挥他:「腰再塌一点。」
阮桃就将双腿岔得更开,用一副塌腰撅屁股的淫荡样子将巨大的假鸡巴吞进肚里。
「啊??啊嗯??」呻吟伴着叮玲,奶水滴滴答答地晕湿身下的地毯,阮桃忍不住腾一只手去自慰,他呜咽道,「先生??先生,好痒??」
「哪儿痒?」韩漠撸得飞快,无论之前这人如何诱惑,只有在被插入的时候才是最最可爱和勾人的,他欣赏着他难以承受又享受的神情,问,「想不想我?」
「呜呜,想!」假阳具只剩下两个黑色的卵蛋,阮桃被贯穿得差些失神,他趴伏在地毯上,乳肉被压成扁圆形,顿时尖锐的快感自乳头散发至四肢百骸,「啊!啊??先生??」
撅起的白团子不顾颤抖的两条大腿是如何无力,一下一下吞吐得格外贪吃,每一回黑色露出来一截时,上面都挂满了晶亮的淫水泛着光,那些被挤出甬道的汁液更是连成丝儿坠着往下滴。
屋子里只剩下阮桃一个人的呻吟和淫靡,他很快爽地哭起来,手指无力地抓在地毯上,他还在喃喃地唤:「先生??呜??」
韩漠悔得鸡巴都要撸断了!
他盯着视频里自力更生到失神的宝贝,脸蛋红得那么漂亮,屁股也翘得那么欠扇,他粗喘着收紧手心,模仿被甬道夹到高潮前的那股力度,撸得心里着火般野蛮。
「要射了么,宝?」
阮桃奋力地仰起脸,泪汪汪地对着韩漠委屈:「想、想要你??先生??要射了,呜??」
韩漠发觉那天在书房里时就不该做什么好人,隔着视频欺负人?享受乐趣?
乐趣的确有,可没想到被欺负的人本领见长,反勾得自己也备受折磨,真是恨得牙痒痒。
阮桃哀叫着痉挛,在两双视线里弄脏了地毯,他手脚酥软,瘫得只剩下一个白屁股挂在墙上。
韩漠还没好,一时半会也好不了,手心再怎么模仿也比不上那腔淫肉的一半一半。
他迁怒:「起来。」
阮桃刚出余韵,正在泄身后的委屈情绪里慢小半拍,他咬着唇往前爬,把裹满了汁液的假鸡巴吐出来,身前的乳尖要被夹掉了,麻得酸痛。
落落观摩了一场香艳的活春宫,感慨万千。
他看阮桃乖巧地跪坐到镜头前,像撒娇:「先生。」
韩漠听他用这软绵绵的嗓音叫自己就上火,他凶巴巴:「等会儿我就给你买张明早的飞机票。」
「??啊?」
「不然要我忍两天再回去收拾你,你就真要被我给操坏了。」
阮桃还呆着,没有听出来这句话里的非你不可。
韩漠最后命令到:「带上你的药膏,听见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