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王老五的情欲生活 by 坦然
2018-5-24 06:01
司马文请已经一个多月没见到王老五了,偶尔打个电话,也是自己主动,更别说等着他请吃饭什么的。想起这些,心里憋屈,要强的性格驱使她再也不愿意主动打电话。可每隔一段时间,就想听听他在电话里的声音,要是时间长了听不到他的声音,自己会象丢了魂魄一样,做什么都不上心。
又快一个星期没和他通话了,上次通话,他说他在上海,鬼才信呢,要躲也不能躲到上海去呀,打完那个电话,气得差点把电话摔地上。
司马文晴一个人在自己公寓里琢磨着心事,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离上床睡觉还早,于是拿起座机无绳电话,王老五的手机号早熟记于胸,手指很熟练的拨通电话:“看你今晚说在哪,总不能跑美国去吧!”
她心里嘀咕着,耳朵听着《明明白白我的心》彩铃声,过了十几秒,还不接电话:“哼!肯定没干好事!”
正想挂断电话,却意外的传来那死鬼的声音:“你不会又跑上海去了吧!什么?在北京!你就编吧你,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想你了呗,不可以啊,别的男人有什么可想的,你有事?什么事非得晚上办呀?是不是床上有个MM等着你去办呀?我不信,今晚你得陪我聊够一个小时才行。饶了你?可以呀,只要你明天请我吃饭,本小姐就饶了你。真在北京哪?(电话里传来几个男人和女人的声音)那好,你在电话里亲亲我,我就挂。人多?那你不会跑卫生间里亲呀!卫生间里臭?什么破酒店?卫生间都是臭的,你怎么住那呀!快退房吧,住北京饭店去!你亲不亲?不亲我今晚就跟你没完。怎么还有女人的声音啊?是不是你们在开SEXPARTY呀?谁跟你开玩笑,你都答应我多少次了,要请我吃饭,到现在,我连你的影子都没见上呢。”
说到这,司马文晴鼻子酸了起来,还好没哭出声:“你又敷衍我,说话算数?那好,我最后相信你一次。什么时候回?三四天后,这么久?好吧!等我见了你,非吃了你不可!晚安!”
司马文晴狠狠的挂断电话,对着电话骂:“再骗我,你死定了!”
“怎么不开门哪!干嘛呀?晴姐,我还以为你不在呢。”
听到寒冰说话,司马文晴吓了一跳。
“吓死我了!”
拿着电话的手捂在心口,惊魂未定的样子:“你怎么不声不响的进来,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哈哈!你也会被吓着,鬼都怕你的人,还会被吓着!都按好半天的门铃,我以为你不在,就自己开门进来的。”
寒说着话,放下包,在她身边坐下。
“你这么晚又跑来做什么呀?是不是你那位泳池里遇到的青蛙王子找到了?”
“我都快愁死啦,你还笑话人家。”
寒冰嘟着性感的小嘴,一脸无奈的说。
“这是怎么回事?公主病又犯了吗?来,让我瞧瞧我家公主是那里不舒服。”
司马文晴说着掰过寒冰的双肩,让她的脸对着她:“哟!好象哭过,是那小子欺负你了吗?我找他算帐去!”
“要是被他欺负倒还好,可他是谁我都还不知道呢,更别说见到人了。”
寒冰委屈的泪光闪闪:“晴姐,你就帮帮我吧,帮我找到他,你让我做什么都成。好不好嘛?”
寒冰摇着司马文晴撒着娇。
“我能有什么办法,又不是侦探,你连那小子叫什么长什么样都说不清,让我大海捞针呐!”
司马文晴连她自己的事都搞不定,怎么会有闲心管寒冰呢。
“那我怎么办啊,我都快发疯了。这段时间,我一有空就到俱乐部找,希望他能再次出现,可每次都是希望而去失望而回。晚上总是梦到他,怎么喊他都不理我,我真担心自己会疯掉的。”
“瞎说,怎么会疯掉呢,冰冰,可不许胡思乱想啊!”
司马文晴看着寒冰那痛苦样,心疼的把她的头揽在自己的怀里,安慰着她。
寒冰终于忍不住的在司马文晴怀里哭起来,哭得很伤心很伤心。
司马文晴也想哭,凭什么那小子要这样对自己,又不是自己没男人喜欢,心里的委屈没法诉,她的伤心难过,一点不比寒冰差,可在表妹面前,自己还得撑着,谁叫自己是她表姐呢。
在这小半个冬天里,短短的一个多月,有的人觉得温暖,有的人感到寒冷,不管是温暖还是寒冷,冬天总是要过去的,春天也总是要来临的。
杨汇音在这个冬天里得到了温暖,但她又放弃了来之不易的温暖。她经历了一场刻骨铭心、轰轰烈烈的肉体和心灵的爱恋,她的母亲因为有冬天的这丝温暖而活了下来。
郝冬梅也在这丝温暖中受益,不用再那么幸苦的奔波于商场和学校间,即将开始她全新而平静的校园生活,同时,一次让她这生难忘的初恋也正悄悄的等着她。
而寒冰,却如她的名字般度过了这个暖冬,只有等待着春天的到来,她那苍蝇和臭肉的人生,将会在春天里结束。
司马文晴的寒冷,来自于她自己,总把自己放在高高的山顶上,能不冷吗?喜欢泡男人的她,最终把自己给泡了进去,而且被泡在了冬天的冰水中,被冰冻了起来,只有等待着春天的阳光来慢慢把她融化。
(第一卷“温暖的冬天”结束,在第二卷“燃烧的春天”中将看到王老五与寒冰、与司马文晴的多场激情戏。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1)巧遇美人
过完春节,王老五从老家回到岛城。
王老五在北京开董事会和集团年会的第三天,接到老家父亲打来电话,说母亲上山把腿摔折了,他听到这个消息,哪还顾得上开会呀。母亲是他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别说摔折了腿,就是掉根头发王老五都心疼,给陈铭川打个招呼,其他股东都来不及说一声,就让李仕兵开车送他到机场,可是已经没了航班,只有改飞上海再转机,第二天一早,他赶回到老家县城,把母亲从那个落后的县城医院接出,连夜送到省城医学院的附属医院,那里的外科副主任医师是他的老同学,请了最好的骨科专家,给母亲做手术。
这个年,王老五是在省城里过的,他日夜不分的伺候母亲,直到母亲能拄着拐杖下地走路,他的担忧才减轻些。好在母亲平时补钙充分,虽然年纪大了,可恢复得还算蛮好。当然,在伺候母亲的日子里,也没少被母亲埋汰:“要是有个媳妇呀,我的腿也许会好得更快些,你呀!怎么不上上心呢!又不是穷得连老婆都娶不起。难道那么多女孩子,就没一个看上眼的吗?别心气太高,合适就好,只要能给咱老王家添口人,我也不求什么了!今年一定要把你的这事给办了,啊!”
母亲三天两头的在王老五面前说道,父亲有时候也在旁边掺和两句,每次王老五都呵呵傻笑着点头,从不嫌烦,母亲的话,他从没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