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王老五的情欲生活 by 坦然
2018-5-24 06:01
“太丰盛了,看得我都快流口水啦。”
李云老婆刚坐下,看着桌上的饭菜,感叹道。
“你们大老远的来,肯定是饿了吧?请不要拘束,就象在家里一样才好。”
男主人说着话,先拿起筷子:“各位,请随便!都别客气啊。”
年轻的男主人从屋里抱了坛还用红布封着的酒出来,并让自己的小媳妇到厨房里拿出几个碗。分别把坛子里的酒倒在碗里,一股玉米酒的香气直扑入人的心肺中。
“这是自家酿的玉米酒,不烧头,可以多喝几碗。”
小主人边倒酒边解释着。
八个人,喝着玉米酒,吃着无公害饭菜,聊着家常,讲着山里和城里的一些趣事,女人们也显得很能喝,喝到高兴处,男人们坐到了一起,女人们也扎成一堆,嘻嘻哈哈的,没了年龄大小的划分,也没城里人和山里人的区别,就象这户农家人的房子溶入山林里一样,这些生活在城市里的男女们也溶入到生活在山里的这户农家人中,这也可算是缩短了城乡的差别的一个典型吧。
李云喝得面红耳赤,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但仍然把小主人拉到一边,给他耳语着交代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其他人都没注意到他和农家小主人说什么,各自只顾着笑呀说呀。王老五和老主人很投机,农家的老主人把手搭在王老五的肩上,教给王老五吸旱烟,见他被呛得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用手拍打着王老五的背笑他还不是爷们。
那年轻小媳妇和寒冰似乎很投缘,两人手拉手的说些女人家的话,寒冰在玉米酒的作用下,两脸颊绯红绯红的,象是熟透了的苹果,让人见了都想咬上一口。而李云那老婆,可以说是到了衣冠不整的地步,酒把她烧得已经脱去了外衣,里面的黄色吊带装左边带子从肩上滑到了胳膊上,左乳房就差那蓓蕾没露在外面,乳沟的弧线引诱着除李云外的所有在坐男人,连王老五和农家老主人都不时的往她胸前偷看上几眼,那个被李云拉到一边的小主人,更是心不在焉的总往李云老婆胸口看,如果这也算戴绿帽子,那李云至少戴了三顶绿帽,可笑的是他自己还兴高采烈的什么也不知道。
八个男女直到天慢慢黑下来,才意犹未尽的散了。小主人在他媳妇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把个小媳妇乐得,用手捂着嘴,红着脸朝寒冰和王老五看,差点笑出声来,并在她心爱的人胳膊上拧了一把‘骂’道:“你们这些个男人,就是没一个正经的东西!”
说完,她走到寒冰身边,拉着她进了自个的新房,把寒冰按坐在还铺着他们结婚时用的红被褥上坐下,嬉笑着给寒冰说:“这个屋,就让给你和你那位一起住。寒冰姐姐,你的男朋友,长得可真有男人味。”
羞得寒冰忙推辞说:“那怎么成,这可是你们的新房,我还是住别的屋好。”
小媳妇在她身边坐下,神秘的笑着问寒冰:“是不是还没一起睡过觉呀?我和我家的,还没结婚呢,他就总把我往山里的树丛里拉,你们城市里没山没树丛,是不是没地方可去呀?到了这里,四周都是山,姐姐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没人看见的。呵呵。”
小媳妇笑呵呵的最后说:“这炕可暖和了,你们可以睡个好觉呢。”
寒冰被这个小媳妇说得面红耳赤的坐在炕上不吭声,但心里却痒痒的。
小主人把却李云夫妇领到隔壁的左客房,给李云说一切都按他吩咐安排,他和小媳妇就睡隔壁的右客房,并附在李云耳边,醉睛却看着李云老婆说:“晚上一定把动静弄得大声点,保准他们听得明明白白的。”
李云嘿嘿的笑着点头回答:“好!好!好!”
等小主人出去后,李云老婆问:“你们商量什么呢?神神秘秘的,象要去偷人似的。”
李云哈哈笑着搂住他老婆,把她按在炕上给她说:“今晚我和这家小两口说好啦,我们把声音弄大点,让王老五那小子和寒冰不想做都不行。”
他老婆一听,也呵呵的笑着说:“你可够缺德的,我们的叫唤就够他俩受的,还拉上人家小两口,可是,你能行吗?”
说着用眼光斜视着李云。
李云被她这一激,马上伸手拉下她的两条吊带,一对颤悠悠的白肉顶着两颗褐色蓓蕾就蹦跳出来,李云忙把流着口水的嘴咬上去。他老婆咯咯的笑着说:“猴急个啥呀!你就是公鸡拉屎,头炮硬,等会又不行了。”
她推开李云:“再等等,还不到时候,出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站起身来,把被李云扯下的两条吊带,重新挂到肩膀上,双手抹了抹头发,自个走出房间,李云很不情愿的也跟了出来。
【第二卷:燃烧的春天】 (21)春心荡漾
寒冰和小媳妇也从屋子里出来,他想看看王老五怎么样了,见他正和农家老主人聊到兴头上呢。
“来,干!”
老主人还劝着王老五喝。
“好!干!”
王老五仰起头喝了碗里的酒,抹抹嘴:“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了!”
“哈哈哈!王老弟今天可与平时旁若两人哦!”
李云过来坐下说。
“你也喝,看你的朋友这么豪爽,你也不会差的。”
老主人用醉眼看着李云说。
“算了,还是我俩喝,李博士很少喝酒,你别为难他。”
王老五知道李云的酒量,所以为他解围。
“那好,你们就洗洗早点睡吧,明天一早俺带你们去山上,运气好的话,说不准还能打到个把兔子呢。”
老主人的声音很洪亮:“俺家有支猎枪,是俺爷爷和俺爹那时候打过鬼子的,算是祖传了,现在还很好使,公安局的人想缴了走,俺说先把俺这条命缴了去再缴俺家祖传的猎枪吧,每次俺都用命保着这支枪,这枪可是为咱们国家立过功的,在这支枪口下,有十几个鬼子丧了小命,有一个还是小队长呢,你们说,这样一支有功劳的枪,是不是不能缴?”
“对!不仅不能缴,还应该给它戴朵大红花!发个军功章!”
王老五酒酣脑热,说出的话也是酒话,可听在同样酒酣脑热的老主人耳里,那个舒服呀。
“你王老弟就是豪爽!”
老主人拍拍王老五的肩:“俺也不图什么军功章,只要那些***别再来缴抢就成!连小日本都没把俺爷爷和爹的枪缴了,凭什么那些***要缴俺的枪啊!俺能不用命来保护这支为祖国作出过贡献的老枪吗!你说是不是?王老弟!喝!”
“没错!就是丢了命也不能丢了自己的枪!干!为革命老枪干!”
王老五是真的醉了,为这样的人家而醉,为这样的人家有这样的老枪而醉,也为自己的情欲生活而醉,他醉了,为杨汇音、为江雪、为徐缨、为司马文晴、为寒冰,为与他有关系的所有女人们而醉,他想就这样一醉不醒,只有在他想醉的时候他才会醉,别人是没办法把他灌醉的,所以他醉得自得其乐。